“喻?好大胆子,妄议皇族可是杀头重罪。”季枭声音贴在耳侧,他气息钻入耳孔,带着阵阵湿热。
怎回事?难道是因为强制修正剧情所以换个方式让小倌倒入世子怀中?
季枭力气极大,他箍着腰,被他手臂力道弄得生疼,而他却轻轻仰头,在颈间嗅着,“舞跳得这烂还敢出来卖?觉得客人都很好糊弄?”
他真不是季枭吗?时间不敢肯定,望着他,却发现他眸子中似是含有水汽,看见桌上酒杯,书里写分明是茶,是因为喝醉吗?
罢,无论怎样还不都是走剧情,索性按照书里台词直接道:“奴愚钝,因家中失势被迫流落至此,不知您是否还记得?是您儿时同窗,名为灯儿。”
只蹙蹙眉,那眼神像是在说“从未见过如此痴傻小倌”。
所以说,觉得梦是荒诞不经。
否则又怎能解释,这剧情中世子竟长张同季枭全然样脸,就连那动作、那眯眼时神态,都同记忆中别无二致。
“到这房里来就是为发愣?”终于,他发话,声音也同记忆中季枭无甚分别,不得不说他身着古装、竖起高马尾模样确英俊逼人,而对他印象却直停留在跳车前最后刻——
他无措中带着绝望神色。
似是愣住,眼前“季枭”望着,像是捡着什令人惊奇大宝贝似,半笑不笑,个极为怪异神情。
忍着心中升腾不适,将手臂环在他颈间,“灯儿自认对世子还有些用处,可否请求世子将灯儿赎回家去?”
其实中间应当还有些暧昧桥段作为缓冲,并且那小倌所说原
舞曲由驻在他房门外乐手拨动,此刻虽无心舞动,却本能般忍着后方“奇痒无比”开始舞蹈。
这世子既然长季枭脸,那他会有季枭意识?这问题在脑海中浮现,便如书中所写那般,随着舞曲向他缓缓靠近,照书中所写,世子本应面无表情地冷眼瞧着小倌贴近,而小倌则是见他不推拒顺势倒在他怀里。
只可惜这世子长张同季枭全然相似脸,这存心往他身上凑事是无论如何也干不出来,寻思着反正今晚他也不会收,于是便只是绕到他身边,轻轻凑在他耳边问——
“喻家现在怎样?”
不大声音,伴随着自门外传来舞曲,却确信季枭定然是听见,他微微侧过脸,只抬起手臂,顺势将揽过,令坐到他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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