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谢世子出手相助,今早醒来发现在世子这里,不胜惶恐。”下床,随随便便行个礼,开始思考该怎让世子放出去跟太子那边见面,潜意识里,知道同原剧情差别太大会招致十分不好结果。
季枭信步走到身边,坐到床沿,竟拉住如昨晚那般叫坐到他腿上,“买你初夜权,还为你赎身,你该怎谢?”
“……”没办法,后面才会出现剧情在此刻如潮水般涌入脑海
乎这些干什?
若是季枭真人这样对定是不会这样迅速地接受,可知道现在是在梦中,猜想如今局面大概是因为潜意识中世子和季枭形象重叠到起,不知道这样梦境什时候才能结束,反正这次季枭将按着弄许久,他或许真是柳下惠,虽然明显并不冷静,但却从头到尾只认真用手帮“止痒”。
最后痒是止住,但屁股蛋子倒是疼得不行,这世子大概是有什喜欢奇怪癖好,按着又是骂又是打,*词个接个往外吐,权当他是在骂小倌而并非骂,反正又不是真“没男人不行”或者“出来卖”,倒是他,既然出来招小倌,又装什清高。
说来丢人,后来大概是爽晕,这破世子按着死命亲,都要把人亲窒息,再加上那痒……反正晕得并不奇怪。
只是第二天醒来时候,看着从窗外透入熹微阳光,冷汗顿时爬满背——意识到可能错过见第二位客人剧情!该死,按理说第二天应该已经到太子府才对!
入眼却并非南风馆内部仿佛写满“花门柳户”装潢,却是低调内敛陈设,空气飘着淡淡,用于安神香味。
这不是南风馆!骨碌自床上爬起,惊疑不定地看着眼下大房间,心说难道在昏迷时候被呐家有钱人买回去?
房门在此刻被打开,身着华贵装束世子季枭迈步进来,盯眼,他轻笑声,身躯轻轻靠在门框处,个极为松散姿态,他问:“不痒?”
这时才察觉后方像是被上什膏药,凉飕飕,联想到昨晚发生种种,暗叫不妙,同时还有些不理解眼下究竟是怎回事,小倌被世子带回家是后来剧情,并且看陈设……这地方像是这世子卧房,而实际上整本书中小倌获得去世子房间歇息资格寥寥无几,好像仅在即将完成大业后期才勉强获得这样准许。
不对……手扶在头上,意识到搞砸,从开始剧情竟然就脱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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