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不知,夏璨压根儿没反应过来,以为于恪指的是家庭地位谁上谁下,年纪谁更大。
夏璨理直气壮地说:“当然是我在上!这用问?”
至于年纪,虽然不想承认,但傅季庭比他大两岁的事实摆在那里,“傅季庭是比我大点儿,不过大有什么的,又不能当饭吃。”——
年少不知大的好
,实则是要去检查一下店里别的地方有没有遗漏的“新婚特辑”。再看一眼那劲爆的封面,他都要怀疑领证当天所做的亲密举动究竟算不算十八禁了。
他前脚出去,于恪后脚跟上来把人拉到散座,趁他发脾气前给自己的种种缺德行为辩解:“组这个局纯粹是他们想给你庆祝一下,毕竟你这婚结得太突然了,我也不可能说你被绑的事儿,只好答应下来。而且你们那个记者会的片段在几个群里全传开了,他们特想见一见傅季庭。”
“见他干嘛?”
“太神秘了呗,以前都以为傅家新上去的继承人是上不得台面才没怎么出来,没承想一表人才还能说会道的。他那一通直白回应加上网上说你们俩‘男才男貌’的报道,别说他们了,我看完我也觉得傅季庭好像也没那么不好惹。”
夏璨皱起眉,能说会道不过是提前做足了准备,事后回到家,傅季庭还在说特别紧张。
他也不懂于恪为何总对傅季庭有误解,“傅季庭只是不笑的时候看着比较严肃,私底下大声话也不敢说一句,唯唯诺诺的,怎么就不好惹。”
他指着于恪的胳臂说:“上回喝醉了轻轻挠你几下你就喊疼,那天我给他抓破了几道,这两天刚好些,他都没敢计较。”
于恪无语,心说那天你在傅季庭怀里乖得不行,顶多是要往下滑的时候推了几下手臂,哪里抓破了,连伤都算不上,傅季庭能跟你计较什么。
这才结婚多久,嘴上说不情愿,话里话外直接护上了。
难道是尝到了某些爱情甜头?于恪八卦起来:“话说你们俩这样,谁在上啊?”他这铁直男平时没兴趣了解俩男人在床//上的分配,今日也忍不住好奇追问:“是不是谁更大就让谁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