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里傅季庭没有异常情况,身处场合不是在公司就是家宅附
轴承断裂发出骇人声响,后视镜可怜地垂耷下来,靠在车门上左右小晃。
夏璨低头随意看眼,对傅季庭淡淡说:“这才叫折磨。小心点儿,下次不定踹哪儿。”
随后边上楼找律师,边拨通报警电话。他举报有个疯子在附近路上骚扰自己,那疯子好吓人,赖着不走,还把路边车给踢坏,拜托警察叔叔尽快过来帮忙处理。
做完这些,夏璨长长呼口气,顿时神清气爽。
律师对夏璨突然来访毫无准备,但听到继续协助代理离婚要求,他们仍是拒绝。
惩罚他,又无形中伤害到自己。
夏璨不肯承认傅季庭疯魔爱意,连那个爱过傅季庭自己也同带上。长久下去,无人从爱中生还。
傅季庭用拇指指尖触碰无名指从未摘下婚戒,冰凉触感有如细针刺入指尖缝。十指连心,他痛到生出狠意。
恶狼收起獠牙,掩盖住赖以生存利齿,不代表失去本性。夏璨最好是说说而已,要是真找别人,他保证定会去杀那人,直到夏璨放弃念头。
除他,夏璨不能跟任何人在起。
她告诉夏璨,要是还在考虑离婚,可以私下找当事人傅季庭协商自行申请,或是找别律师事务所代理。
夏璨猜到会有这种答复,坐在沙发上蛮横地说:“你们不帮,行啊,那去告你们单方面违约。”
律师很无奈,实话告诉他:“你告不赢。”
律师也不想小少爷太过生气,这事摆明是父子之间也有矛盾。为两边不得罪,她把个档案盒里大信封拿出来,里面是之前调查傅季庭所拍下照片。由于不能长期跟随,只能在公共场合拍摄,所以得到东西可用性不强,此前直没交。
她咳声,低声说:“们只能帮到这里。”
对着夏璨,傅季庭倒是没直白地给予刺激,而是藏好利齿,柔声服软:“不原谅没关系,别说气话折磨自己。”
夏璨顿下,喉咙被大团过往堵住,有避不开、喘不来无力。他怒气冲冲地挂断电话,没多给傅季庭任何眼神,头也不回地走进楼里。
没走多远,他还是觉得差点儿什,浑身都不够舒爽——傅季庭凭什认为他在说气话,凭什到这种时候还在假意关心!
想想,夏璨转身走出大楼,撑着黑伞,面无表情地走到马路对面。
“夏璨。”傅季庭略显惊讶,以为他回心转意,没承想下秒就看见他猛地脚踹掉身旁车辆后视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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