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季
傅季庭依然没有正面解答问题,夏璨另手摸着风衣口袋里结婚证,突然也不想再问。已知答案已经足够:傅季庭爱他,爱他如信仰,爱他如生命。
想到这,他低头,勾住傅季庭脖子吻下去。
他们都有些激动,搞得彼此气喘连连。吻毕,夏璨得意地笑,指着远处个角落说:“别以为不知道你让孙唏在那儿偷拍。”
“你怎……”傅季庭连忙追问,“你知道,你不介意?”
和上回样,夏璨想都不想就答:“介意。”
因。
任由傅季庭握着,秋风吹过,夏璨想起个直不曾被仔细解答过问题:“咱们第回见面,在M城那个大厦电梯里,说什让你改变主意?”
问题问出,他觉得手被握紧两秒,很快又松开。
“不记得。太久以前事情。”
傅季庭眼神不像不记得。
介意有什用,大狗就是想拍。以前和傅家人起,傅季庭几乎不留同框照,鲜少出镜,就差把加傅姓自己在公众面前抹得毫无踪迹。现在呢,恨不得天天拍,让《参厦周刊》头条整日大爆,叫所有人看到他拥有夏璨。
夏璨稍弯下腰,拽住他领带说:“不过今天双喜临门,本少爷高兴,暂且饶你次,下不为例。”
“夏璨……”
夏璨凑得更近,用只有他们彼此能听到音量告诉他:“傅季庭,允许,你就大大方方来爱。听见吗,你做错太多,得好好爱。”
眼前常亮,爱意明净,从此暗室不欺。
“是吗,久吗?”
“嗯,很久。那时候没抱希望,做最坏打算。母亲情况不好,最后笔钱给她交治疗费……也不算交,还之前欠,其实还欠很多。不瞒你说,那是最糟糕天,像是上辈子做恶都要在那天次性结清。”傅季庭似是回想起某些极度痛苦回忆,呼吸也变得深沉。顿顿,他迅速调整好,看着夏璨,认真地告诉他:“幸好那天遇见你。”
“你或许觉得夸张或者在骗你,但是夏璨,发誓,那天也是这辈子最幸运天。太幸运,知道罪得下辈子才能真正还清。”
夏璨从来自己不认为有能力改变谁生,正如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因为另个人改变自己生,可傅季庭话他打从心底里相信。
傅季庭不曾讲述那分钟,在外人听来可能是再俗套不过故事,夏璨说过就忘内容也可能是随意出口任性话语,但对他而言,那是照亮绝路微光,任何人没资格站在制高点评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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