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时?
那岂不是他刚去找谢明月不久,谢明月就派人来。
那谢明月为何不告诉他靖氏兄妹已经离开?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想见太后与国舅?李成绮暗衬。
以谢明月之慧,不应该啊。
他摇摇晃晃,若非谢明月放下茶杯发出响声,他此刻已经趴在桌上睡着。
“几时?”李成绮揉揉眼睛,迷迷糊糊地问。
“亥时。”
李成绮估摸着太后这时候早就走,“让先生见笑,孤先回去。”他声音有几分没睡熟沙哑。
谢明月颔首,“臣同陛下起。”
成绮又忍不住想起当日在花楼场景。
披风曳地,发出刷拉刷拉响声。
李成绮提防着踩到,随口说:“裙子似。”
“陛下颇有体悟。”谢明月回答。
他果然在阴阳怪气。
“回长乐宫?”李成绮问时好像还没完全清醒。
谢明月无言刻,目光有瞬掠过小皇帝被揉得泛红双眼,“出宫。”他说。
李成绮回长乐宫时近子时。
他更衣时突然想起靖嘉玉与靖尔阳,于是道:“太后和国舅什时候走?”
“臣没有细看,应是午时,”季氏道:“谢太傅派人传话来不久,太后与国舅就都离开。”
李成绮对谢明月容色感叹,在于他日渐相熟之后烟消云散。
俩人慢悠悠回长宁殿。
谢明月将桌上奏折都看完批完,夜已极深。
李成绮看完话本之后极无聊地看谢明月脸,从脸又看到拿笔手,反反复复看数次,目光几次落到奏折上,又只能硬生生移开视线。
如此两个多时辰,小皇帝无聊已经快睁不开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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