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明月跟在他后面,轻声道:“陛下,臣簪子。”
李成绮只觉得掌心又开始作痛,他故作满不在意,转过头,脸上流露出些许尴尬歉然,“先生再等等,孤不日就命人送到府上。”
谢明月无言片刻。
他声音比方
李成绮看过去,在匣子叩上之前,忽地见到匣内边角有打开小瓷盒,内摆着数根玉绵棒,摆得整整齐齐,密密匝匝。
谢卿,你把这些,叫没有?
李成绮忍忍,忍不住开口道:“先生。”
谢明月看他,目光坦荡清澈。
李成绮有那瞬间甚至以为是自己看错。
这个他,“满空来?”李成绮疑惑道。
“春雪满空来,”谢明月点点头,“好名字。”
李成绮看谢明月眼。
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,谢明月这话有点古怪。
又不是他起名字,不必当着他面夸满空来名字好。
满空来,送到京城。
不想这满空来长相柔弱,却极烈性,几次逃跑,都被这位陈大人抓回来,干脆毒打顿,打得动弹不得,扔上马车带走,路走路养伤。
在路上满空来仍想过跑,并且成功过,若非随着来这陈姓*员长子发现及时,人或许已跑远,他心中恼怒,便让人将满空来拿绳子拴住,拖在马后走,想给他个教训,不曾想再野市碰见李成绮谢明月行人。
下面还有画押。
几个家仆并不知道太多细情,好些话都是陈府那位大公子说。
“陛下?”谢明月开口。
李成绮静默片刻,道:“无事,多谢先生将口供来过来给孤看,”他起身,朝谢明月点点头,“若是先生无事,孤便先回去。”
谢明月闻言动作停,他望向李成绮,似乎有话想说,但最终只是道:“臣送陛下。”
李成绮刚要制止,谢明月已站起来。
李成绮只得住口。
李成绮想想,懒得把所想说出来,下意识以手撑下颌,想起手上有伤,只得换只手撑着。
谢明月见他不语,更无言。
整个长宁殿后殿安静得仿佛空无人似。
李成绮得到想知道,欲要起身告辞,尚在思索离开理由。
谢明月将药膏放入木匣中。
李成绮折上口供。
表面看来,与李旒半点关系也无,充其量是治家不严。
他将口供放下,时没有出声。
谢明月接过口供,放回原位。
“这份口供臣先前看过,觉得无甚疑点,”就算有谎话,也不是有意谎话,而是说谎人,或许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说谎,他话锋转,“他在宫中,亦比从前好上许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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