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让他知道,这样做结果是什。
……
太微垣内,有异星动。
吞星台顶星
李成绮垂首,静默无言模样看起来有几分乖巧。
他不知道谢澈为什要来,也不知道谢明月为什要来,他现在头疼,实在不愿意深想。
李成绮心说若是谢明月等下告诉孤又事关李旒话,他就出去和谢澈起劈木头。
谢明月视线却落在他水红眼尾上,“陛下,”他皱下眉,“怎?”
李成绮疑惑,“怎?”他头愈发晕,险些听不清谢明月话,往前凑凑,“怎?”
李成绮安静地坐在床帐内,膝上放着青玉案。
自从发现手不稳之后他就不再为难自己继续刻。
床帐动下。
李成绮将放在青玉案上目光移开,看向床帐,道:“小侯爷?”
床帐后面人沉默片刻,道:“是臣。”
没醉。
他心中如此笃定,伸手又给自己倒杯酒,饮茶似喝。
李成绮喝酒次数太少,自己也不清楚自己酒量有多深,上次毕竟是他第次饮酒,称不上上瘾,却还有几分对于新鲜物件好奇。
谢澈脑子乱糟糟,手里不知道什时候被人递把斧头,他脑子乱,心里也乱,干脆真拿着这把斧头,用力往下劈。
他没劈过,直上直下,毫无技巧,幸而还算有力气,直直把斧头砍进去还能,反复几次,居然真劈开块。
少年人跪在床上,腰腹伏下,却仰着头,神情疑惑地望着他。
谢明月低垂着眼睛。
作为个皇帝,实在不应该喝醉之后在寝宫见臣子。
或许李成绮是信任谢明月不会对他不利,但是这份信任,太有机可趁。
作为先生,谢明月觉得自己有必要教导李成绮不应该这样做。
“先生。”李成绮按按有点发疼太阳穴。
他今日喝就并没有小侯爷送那样清甜,喝过之后晕乎乎头疼,他不是没见过旁人醉态,但他自负克己,不以为然。
谢明月进来。
李成绮双颊此刻已然泛红滚烫,他看动不动谢明月,清清嗓子,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没有那样沙哑,“先生请坐。”
谢明月坐在李成绮很远地方。
谢明月过来时谢澈便倚着斧子盯着块木头发呆。
此时已然天黑,庭院里燃着明灯,在谢澈旁边更是额外多放几盏宫灯。
他听到声响回头看见谢明月时悚然大惊,吓得差点跳起来。
他不知道为什,无端心虚得要命,不敢看谢明月眼睛。
谢明月见谢澈在这亦不意外,朝谢澈点点头,走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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