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成绮朝谢明月微微笑,少年容颜漂亮,却无端让人看出阴阴测测味道,“不必。”
那些地方要是让写明月来上药,最后结果是什他们两个人都清楚得很。
李成绮大早上还特意吩咐青霭,若是他想去长宁殿便出言提醒,而今还不到天,朝令夕改非是李成绮习惯。
谢明月声音十分柔和,还带着些被皇帝拒绝失落,“只是有些位置,陛下碰不到,不上药伤口长久不愈,岂不是更加难受?”指尖划过李成绮手腕上个印子,“陛下,莫要讳疾忌医。”
李成绮忍忍,终究没有忍住,挑起谢明月下巴,吻将落未落,“谢卿说很对,孤现在去将伤处好好涂药,”他欣赏谢明月面容似,“谢卿不必担心。”
李成绮从未想过色令智昏这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尤其是,疼得还是他。
谢明月没等到亲吻,有点疑惑地眨眨眼,“陛下?”
李成绮伸手,把他脸掰到边,免得他对着自己。
谢明月忽然意识到李成绮这个反应原因,神情中居然流露出几分羞赧,道:“陛下,还疼吗?”
问罪,明年春,加开恩科。”
“是。”
“礼部与吏部都牵涉其中,责令严查,无论查到谁,律法办。”
“是。”
“先生,以后多穿白,你穿白比穿其他颜色好看。”李成绮极自然地道。
他松开手,刚要起身就被谢明月拽住袖子。
“陛下。”
李成绮偏头微笑,见谢明月拉自己袖子,颇有种倒
如果说方才谢明月同他说这样话话,能平息李成绮怒火,现在谢明月问他疼不疼,只会让李成绮心火烧得愈发旺盛。
若是昨夜谢明月能稍微留情,李成绮今日也不会疼成这样,“你是怎敢问出口?”皇帝冷漠地问。
“臣粗通医理,倘若陛下不嫌弃,”李成绮下意识往后退退,看起来十分在意,谢明月握住他方才咋砸桌子手,少年白皙掌心内被划出几道红痕,“今夜闲时,臣可为陛下上药。”
谢侯说朗月风清,本正经,仿佛真只是想给李成绮上药。
李成绮被弄出伤痕几处有些位置自己碰不到,因而谢明月这个建议表面上合情合理,十分贴心。
谢明月轻声回答,“是。”
李成绮从他怀中撑着起来,不满问道:“玄度,你是只会和孤说是吗?”
明明不在生气,还要板着脸吓唬人。
谢明月道:“不是。”
李成绮被他气笑,捏起谢明月下颌想亲吻,起身时却牵动身上衣料擦磨,他面色微变,松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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