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少这样笑,容貌清丽美人这样笑不可谓不美,然而却让李成绮不由得脊背发紧。
“是。”李成绮最忠心耿耿臣子温声回答。
李成绮偏头,呼出气,“抱孤转过来。”眼泪淌入口唇,他不耐烦地舔下,“孤想看你脸。”
谢明月动作顿。
李成绮偏头,挑着眉看他。
在宫中时并非两人第次见面,第次见面,应该是在谢府。
那天李成绮身红裙,却手持白纨扇。
他未看清李成绮脸,只看见袭艳丽得仿佛婚服长裙。
他以为是谢澈带回女眷,非礼勿视,退出书房。
“陛下那天,可在此处用绸带遮挡?”他指尖轻点李成绮喉结。
纵然向帝王俯首,他骨子里控制欲仍旧不改。
待分开,又舔过他留下齿痕,谢明月垂着眼,派温文无害样子,“陛下所说囚禁,不正是这个意思吗?”
孤还真不是这个意思!
谢明月想是什玩意!
谢明月所想当真是囚禁李成绮于宫中,只不过二人侧重不同。
上自己狼狈不堪样子,闭上眼,不知是不愿意看谢明月,还是不想看自己,“肿。”
“臣只想给陛下用药。”谢明月说冠冕堂皇。
李成绮断然不信。
这话往前倒退十几年,他没弱冠登基时都不相信谢明月鬼话。
“已经用过药。”李成绮心头鼓噪,这话说并不很由衷。
惧怕没有,倒全是挑衅。
少年人实在敏弱,有时反应非李成绮所愿。
比如
李成绮拧眉,半晌才反应过来谢明月在说什,“没,”他呼吸微颤,“没有。”
“那岂不是很容易看出陛下身份?”谢明月问他。
李成绮深深地吸口气,他将半张脸都埋在被褥中,眼泪顺着脸颊向下淌,可帝王神情却是不符合这张柔弱面孔镇定,“你若再废句话,孤就赐你拿孤手上这东西去吊死。”
他说是衣带。
谢明月弯弯眼。
将帝王锁在深宫中,以精细柔软绳索,以轻巧却坚固镣铐。
少年皮肤细嫩,稍微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印子,倘若用上锁链,即便再小心,皮肤与铁器相连处,也难免磨出道道伤口似淤红。
脖颈纤细白皙。
手指划过。
应以艳色点缀。
谢明月长发垂下,密密匝匝黑发像是牢笼,将他包裹住。
“药遇热会化,”谢明月低声道:“臣看看,是否还在。”
“你混……”
李成绮还未骂完,便被堵住嘴唇。
谢明月吻得温吞绵长,点点地攫取着李成绮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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