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始终记得,当初他要宁修远好好听课,对方脸上嘲弄,如果不是宁旗,到高三毕业他都不会和这个人有任何来往,但当时他得宁家资助。
后来有回,宁修远借着复习功课名义,将他约去家录像厅。
那个时候他,从未接触过人性最肮脏面,宁修远偶然看到部片子,想找个人试试。
里面没有书本也没有试卷,宁修远只当他是明码标价妓子,不过干净点罢,他意识到不对劲想离开,但已经迟,宁修远直接和他摊牌。
对方不过是想找个人玩玩儿,正好他撞枪口上。
“现在倒是乖,今儿早干什去?”宁修远问。
“……”岑礼眼眸往下错开,看见宁修远衣服还完好穿在身上。
他下意识想用被单遮遮身体,却被对方覆住手指。
岑礼身体僵僵,大抵是预料到宁修远准备做什。
对方起身,从床边抽屉拿出个精致檀木盒子,回过头对他道,“该有惩罚也不能少。”
身体陷入进柔软大床里,岑礼偏过头,用手背遮挡自己脸,看着从指缝里泄露进丝光线,再次被对方阴影所笼罩。
岑礼心里泛起悲楚,好似那原本坚持被磨掉个缺口。
昨晚事情,还历历在目,要是他不配合,宁修远多是法子来对付他,而且明天还要上课,他没有那多精力和对方耗。
“每次都要惹怒,你才知道好歹。”
也许是因为医生嘱咐,宁修远又道,“这瘦,不知道还以为苛待过你,明天要李婶熬些汤,给你补补身体。”
他哪里是宁修远对手,不到分钟,就被对方钳制住身体。
再后来,宁修远帮他在学校请个星期假。
漆黑夜里,窗户边结层雾气,方才宁修远话,无疑是提醒他。
要是他能像女子样怀孕,那以后宁修远再这样,他该怎办?
他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到学业,况且,他是
宁修远抚摸着他平坦小腹,问,“留在肚子里,你会不会怀孕?”
听见这句话,岑礼脸色骤得发白,“是男,如果你想要,可以去找别人。”
宁修远笑笑,“可不想找个低贱人给生孩子。”
“……”
岑礼身体顿下,在宁修远眼里,他就属于低贱那类人。
岑礼眼眶发红,眼角还沾着未干水雾。
“以后少给在外面丢人。”
“……”
“听见没有?”
岑礼缓好几秒,瞳孔里光亮才注视到宁修远,“听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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