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礼将桌子上书本收拾好,正准备离开,却在
岑礼在学校外吃碗简单馄饨,嘴唇发干厉害,喝些馄饨汤,才将干枯唇瓣润泽些。
上午课,岑礼集中注意力去听,这种时间,是最让他珍惜。
“岑礼……”下课后夏露走到他课桌边,道,“昨天宁修远没有对你怎样吧?他跟堂哥好像是朋友,他们那群人都不是什好人,你离他远点。”
夏露跟夏川没有血缘关系,也算不上熟悉,只是夏川父母很早就去世,又没有什靠得住亲戚,后来就过继给夏初彦,夏初彦和夏川父亲关系很好,至于好到什程度,无人知晓。
夏初彦今年也不过三十二岁,在外人面前,夏川直都称呼这个人为叔叔。
嘴唇发干,连空气都变得灼烫,岑礼早就知道,自己在宁修远眼里算什人,只是听见对方和别人提起,无疑是在他心脏上割刀。
他缓慢起身,下床时候脚底虚浮没有站稳,用手撑住床沿,然后站直身体。
他做人向来都是干干净净,虽然家庭贫苦,但每年学校都会因为他优异成绩为他免去学费,生活费有时间他就会自己去挣,很少给家里添麻烦,他想过,再等几年,等他毕业找工作,就能让母亲过上好日子。
没想到上天和他开场玩笑,将他所有憧憬给打破。
他是缺钱,他也需要钱,但他并不是宁修远口中说那不堪……
有回,夏露见到夏川神色冷淡将咖啡里洒不少胡椒粉,随后那杯咖啡被夏初彦女伴端过去喝。
尽管夏川话不是很多,为人也像是很随和,没有丝毫不正常地方,但夏露不太敢和这个人有过多接触。
岑礼畏惧和宁修远关系被外人觉察,他看似平静开口道,“没怎样,他只是有些事情找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夏露松口气。
中午时候,班上人都走得差不多。
岑礼走到浴室,想将全身都冲洗干净,时间仿佛停滞不前,水雾将视线都变得朦胧。
从浴室里出来以后,时间到九点,大三课程安排得比之前少,星期上午第堂课是自习,并没有要求去教室,现在过去还能赶上第二堂课。
以前对于他来说,迟到早退是不可能,可后来这竟成家常便饭。
不过老师知道些他家庭情况,再加上他平时表现优异,专业课在系里也名列前茅,便对他多些通融。
别墅区没有出租车开过来,岑礼走到最近条公路边,才等到公交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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