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修远看见他书桌上堆满书籍,开口道,“读这多书有什用,浪费时间,还不如多学学怎伺候男人。”
“
他丝毫不怀疑宁修远会这做,当初宁修远将他关在房间里个星期,随便对外找个合适理由,没有任何人发现不对劲。
当时有个女生和岑礼走得近,是班上英语课代表,岑礼还记得那个女生是黑长直发,笑起来有浅浅梨涡,他们经常在起讨论习题,共同话题也多,岑礼想过,要是家里没有遇见困难,可能高中毕业后,他就会接受女生告白。
但后来女生再过来找他时候,被他态度冷淡拒绝。
就好像已经失去做正常人资格,宁修远将他傲气折得丁点都不剩。
宁修远在学校帮他请个星期病假,当时正是学习时间紧迫时候,他被关在昏暗不见光房间内,因为他反抗,宁修远越是铁心要让他服软。
寻个住处对方把他当成什?
岑礼脸上带着愤慨,“宁修远,你在外面人也不少,为什不肯放过?”
“玩玩而已,又当不得真。”
岑礼把推开他,“那和谁在起,你有什资格过问?”
宁修远来脾气,更是笃定岑礼在外边有人,他将岑礼手腕抵在头顶,让对方挣脱不开,神色发狠问,“他碰过你没有?”
他从未缺课少课,更别说在高考前夕紧要关头请这久假,回到学校以后,不少人围过来别人询问起他病情,他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。
第次遭遇这种事情,崩塌他长久以来信念,他甚至想过要不要告诉宁修远父亲,但宁修远直接对他道,“要是有本事,你就去告状,反正也不拦着,最多被他骂顿,但是你勾引他儿子,你觉得他还会继续资助你?”
“”当时母亲病还没有恶化,医生说继续治疗就会有希望。
宁修远掐准他软肋。
他确实没这个本事,不敢拿母亲生命去尝试。
“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样恶心。”岑礼眼眶通红,他向都很敬重韩谌,两个人关系清白,如今却被宁修远这污蔑。
岑礼以往都是声不吭,难得反驳他回,宁修远气笑,“岑礼,你真是点记性都不涨,看来还是没有教训够。”
“”岑礼紧咬住牙关,还是忍不住发出悲伤哽咽。
“要是你敢背着在外面找人,信不信把你锁起来,关在房间里,让你这辈子都出不门?”宁修远在他脸旁亲昵道。
温热气息拂过脸颊,但岑礼只感觉到阵阵冰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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