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遇见时候岑礼脸色都没有这差,韩谌眉头紧蹙,“你生是什病?”
“没什。”岑礼连忙从韩谌怀里起身,“过几天就恢复。”
这个时候宁修远将车停在医院外,正准备拨通白成郁电话,却看见岑礼就在医院门口,和别男人亲热得很。
后面有个人叫下白成郁,似乎是有什急事要找他处理,白成郁道,“那把药拿给你吧。”
岑礼跟随白成郁去拿药,每走步路都是在强行支撑。
“小圆,你去送下这位先生。”白成郁吩咐不远处护士。
“不用。”岑礼嘴角浮起笑,“想在外面多晒会太阳,今天阳光真暖和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
你开些药,让你恢复得快些,还有近段时间要注意,不能……不能同房。”
“嗯。”岑礼应声,只是后面也不是他能够决定。
原本就身体薄弱,现在更像是个久病不愈病人,就连走动小腹都传来阵阵痛,不过也好,这样他就不会再被人视为异类,他还能在学校顺利毕业。
“白医生,刚才有人给你打过电话,要他有什事情可以先告诉,但他直接将电话挂断。”走过来个护士,将手机递给白成郁。
白成郁接过手机,看见通话那来电显示人,眉头皱皱。
“没事。”岑礼道。
他手里拿着白成郁开给他药,离开医院,等走出医院门,他就有些支撑不住。
身体往后倾下,却抵到个宽阔胸膛。
“怎回事?”韩谌问。
“……”岑礼回过头,看见是韩谌,有些惊慌道,“韩,韩教授。”
“是宁修远吗?”岑礼问。
“……嗯。”
岑礼知道已经给白成郁添很多麻烦,他开口道,“那还是先回去吧,免得他过来找。”
“……”白成郁担忧看着岑礼。
“是个男人,身体没那弱。”岑礼又道,从墙边站直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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