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修远神色冷下来,“欺人太甚?还没有好好和你算账!”
“算什账?”岑礼问,许是绝望积累到定点,他突然自嘲笑,“不过是听从你吩咐罢,也免得给你造成不必要麻烦,就是下贱人,既然如此,那你早点放过好,去找你所谓上等人。”
“行,那们现在就去医院,去和你母亲说清楚,顺
“”岑礼眼眶发红。
“回答。”宁修远眼眸直直盯着他。
车就停在医院外面,白天时候他还在这里和母亲有说有笑,可此刻,他心脏好像被利刃穿刺,宁修远每句话,都压抑他仿佛要窒息般。
岑礼喘口气,道,“和谁欢好,也与你无关。”
宁修远倒也没有像刚才那样过来掐他脖子,只是脸色越发黑沉,“岑礼,要是你敢和别人发生关系,多是法子对付那个人,至于你”宁修远稍作停顿,手指轻抚过岑礼面颊,“反正宁家也不差那点钱,你生几个都养起。”
听见宁修远话,身体好似结层寒霜,心脏也猛往下坠。
那样生活,单是想起来就让他绝望,原本和宁修远维持这种不正当关系,就让他很唾弃自己,更别说待在个彻底封闭空间内,专门为对方生孩子。
宁修远也关过他几次,但那不过是对方所谓惩罚,但这次,宁修远将他当成什?
“你你在说什?”岑礼话都说不连贯,他始终不想在宁修远面前承认,自己能同女子样怀孕。
他早就有过预感,要是宁修远知道,肯定会想些法子来折磨他,恐怕他连去学校都变得困难,现在果然如他所料,他正在经历他最不想发生事情。
“”鼻子骤然发涩,岑礼眼睫都被沾湿些,他声音带着几分泣音,“宁修远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他不想和这个人有任何牵绊,更别说有这个人孩子。
他想要生活,是和寻常人样,组建个正常家庭,拥有正常爱情,每天回家有人嘘寒问暖,工作几年以后攒够钱,然后买套属于他房子。
那才是他以后。
可宁修远每句话,都像是要把他往绝路上逼,明明对方只是拿他寻开心,偏生要将他未来都给霸占。
宁修远笑笑,语气带着几分阴狠,“就你这样身体,也抱得女人?”
“”岑礼声不吭。
“那避孕药,恐怕也是你买给自己吃,对不对?”
岑礼身体颤下,“不是。”
“那你告诉,你是怎同女人欢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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