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修远黑着脸,像是没有听见他话。
“昨天你去哪?”宁修远问。
“”岑礼没有出声。
见岑礼这副态度,宁修远怒气更甚,他将岑礼带到教学楼后处较为偏僻地方,这里到夜晚很适合情侣约会,旁边有花坛遮蔽身影。
但……这在室外,要是有人经过,就会将他们看清二楚。
“唉,最讨厌手脚不干净人。”
从旁边不断传来讨论声,围聚过来人越来越多,传十十传百,于是在别人口中越说越离谱。
岑礼薄唇紧抿,面对别人质疑和声讨,心脏逐渐沉到谷底,可他抽屉里,确实放着那块手表,是宁修远嫌他手上戴太破旧,在他身上满足过后买给他。
他已经没有退路,摆在他面前路,都布满荆棘,等待着将他血肉侵蚀。
空气里响起道铃声,围观人才陆陆续续散开,只是回教室,眼神还是停留在他们身上。
周围人神色顿时变得诧异,毕竟岑礼在学校里口碑还不错,怎可能会偷拿别人东西。
只是他们不敢质疑宁修远。
“你不要冤枉人!”夏露开口道。
宁修远笑下,“你去他宿舍里看看不就知道,没有证据,怎可能随便过来找他。”
听见宁修远话,人群里发出几声唏嘘。
宁修远将岑礼身体抵在粗砾墙壁边,他昨天拨无数个电话,发无数条短信,就没有个收到回复,还没有人敢在他面
“岑礼”夏露神色有些着急,“你为什不解释清楚?”
这不过是他惹怒宁修远,对方给他点教训,若是他解释,等待他怕是比这更难以忍受舆论。
岑礼低声道,“你先回教室吧。”
监考老师过来,看见走廊上宁修远和岑礼,并没有多问,宁家在L大捐过栋教学楼,所以学校老师都认识宁修远,对宁修远也是睁只眼闭只眼。
走廊外变得空荡又寂静,只是经过教室窗前,总有人朝他们看,岑礼挣挣,道,“放开,自己会走路。”
紧接着,就有人小声嘀咕道,“前段时间看见岑礼戴过块手表,挺贵。”
“是吗???但岑礼应该不是那种人吧……看起来不像啊。”
“也不知道,那块手表还是限量版,当时就觉得岑礼应该买不起,况且他家境本来就不算好,宁修远也不会无缘无故过来找岑礼。”
“那夏露怎办?”
“谁知道啊,也得亏他们还没有在起,如果这件事是真,正好帮夏露看清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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