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言点下头,道,“只是爸妈应该知道,今天打电话要回家,说是自己磕碰,他们不太相信。”
宁旗温和笑笑,“你爸确实比较关心你,不过你放心,伯父也不会让你平白无故受伤,你有什想要,都可以向伯父提出来。”
江言像是思考会儿,能用钱财买到东西,他都不缺,他小声道,“伯父,您还记得小时候您说过话吗?”
因为他身体弱,小时候有些看不出性别,宁旗去江家时候看见他,还开过玩笑,说等他长大将他许给宁修远做媳妇儿。
见宁旗想不起来,江言又道,“如今阿远也有孩子
“要小刘带些补品过来,你也别把他逼得太紧,最好把你以前那些做派收起来。”宁旗神色严肃道。
宁修远是什人,他怎可能不清楚,以前虽是不做理会,但如今岑礼肚子里有宁家孩子,自然是要重视。
“嗯。”宁修远嗓音发冷。
“至于以后……”
“这些不用你来管。”宁修远打断宁旗话,他还没有腻味,怎可能让岑礼从他身边离开。
宁修远俯下身,两个人脸贴得极近。
“再问你最后次。”宁修远脸色发沉。
岑礼没有出声,答案已经然。
怎说也相处这几年,宁修远以为岑礼总该对他有比别人要多感情,只是他想听见回答,不会从岑礼口中说出来,他想岑礼能服个软,但很多时候,岑礼都不会如他意。
外面人又道,“宁少,先生说您再不出来,就要用备用钥匙开门。”
觉察到宁旗脸色变化,宁修远又道,“不会将岑礼接回宁家,你大可放心,这些都有分寸。”
“管好你人,别再让他惹出什事。”宁旗这句话无疑是警告,所谓事不过三,若是再有下回,等岑礼生孩子,他也不会让岑礼留下来。
晚上李婶做很多菜,毕竟宁旗过来,江言也出院。
江言手还不能有大幅度动作,宁修远坐在旁边照料,帮江言盛碗汤,然后用象牙白精致瓷勺喂他。
“小言,这件事修远会对你负责到底。”宁旗开口道。
宁修远将攥紧手指松开,而后打开门出去。
房间内片静谧,岑礼缓缓坐起身。
他不知道现在有什是值得他后悔,若是有,便是当初不听人劝,明明别人都告诫过他,要他别去理会宁修远,可他承宁家恩,就听从宁旗话。
现在想来,还真是愚钝。
宁修远出去以后,看见站在走廊外宁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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