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岑礼,不会亏待你,你想要什都可以告诉,等孩子大些,也会带孩子来看你。”宁修远又道。
“想离开你。”岑礼道。
句话,就打破原本还算旖旎氛围。
宁修远脸色沉沉,将他手指紧紧扣在自己掌心里,低声道,“你是不可能离开。”
就好像多年以来,他形成个观念,岑礼就是他,不管他在哪里,只用拨个电话,就能把人给叫过来,对
他现在太过草木皆兵。
“没什。”宁修远开口道,然后又松开岑礼手,问,“你什时候醒过来?”
“有会儿。”岑礼淡淡道。
“别把窗户敞开,外面太冷,你身体也会受不。”宁修远难得关心,他将助理送过来呢绒毯子披在岑礼肩膀上,发觉岑礼身体阵冰凉。
岑礼没有太过理会他。
外面挺冷,宁修远手机接到个电话。
是岑礼母亲住医院打过来。
宁修远接完电话以后,脸色就变,他长这大,从来还没有为某件事觉得害怕过,他握紧手机,迟迟没有从对方话里缓过神来。
这多年,他对岑礼说过最多,无非就是对方欠自己,对方母亲在住院,也少不巨额医药费,可要是这条枷锁不存在,岑礼会怎样?
电话里人告诉他,岑礼母亲病危,可能撑不过这个星期。
宁修远握住岑礼手指,他想到当初坐在教室最后排,看见岑礼手上握着支黑色钢笔,更是衬得手指修长如玉,如今他将岑礼手包裹在自己掌心里,却把自己热气渡不过去。
白昼逐渐被黑夜所笼罩,岑礼眼眸注视着窗外,任由对方动作。
反正宁修远也有过不少次,打个巴掌又给他个甜枣。
不过今天宁修远表现不太正常,对方将他抱住怀里,告诉他,“要是你不想直待在家里,等你把孩子生下来,就安排你去公司里工作,怎样?”
“”岑礼将目光放在宁修远身上,只是对方像是心虚似避开。
宁修远现在无比庆幸,他早就没收岑礼手机。
他本来没想过要抽烟,但他点燃支烟,就没有断下来,这个消息他不会让岑礼知道。
不论发生什样事,岑礼也都会留在他身边。
过来很久,他才回到岑礼病房,门是虚掩着,他推开门,看见岑礼就站在窗户边,不知道站多久。
他连忙走过去,握住这个人手臂,突然动作让岑礼惊讶回过头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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