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谌这才稍稍放下心,他道,“这段时间你可以住在那里,别和说什麻烦,要是你觉得过意不去,到时候也可以趁课余时间给当帮手,现在没有你帮翻译资料,别人总是弄出不少错词,还得多花费时间去纠正别人。”
“想在这里过完头七。”岑礼道。
“嗯。”韩谌应声,“伯母肯定不想见到你憔悴模样,这几天你也要将自己调整过来。”
岑礼点点头。
“那你先休息会儿。”
“”
岑礼时无言,原来他还活着。
韩谌走得近些,帮他将被子掖得严实,又道,“你现在状态,也不放心你个人在家里,岑礼,人总是得往前看,不能直想着过去事,等孩子生下来,你继续去学校念书吧,低届,认识你人也就不多。”
之前他就看岑礼状态就不太好,好在他调出学生档案,知道岑礼住址,房门没有紧闭,他推开卧室门,就看见蜷在墙角岑礼,当时岑礼头发都还是湿,全身片冰冷。
他帮岑礼脱去被雨水淋湿外衣,这才注意到单薄身躯,唯独小腹微微凸起来,想来孩子也有三个多月。
,怎连头发都不知道擦干,还跟着小孩样坐在地上。
他嘴角多些笑,只是有湿润液体,从他脸颊往下滑落。
小时候摔倒,母亲便会教育他,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,男子汉也不能轻易流泪,要坚强。
但他该怎坚强。
身体逐渐得变冷,他却感觉自己是解脱。
韩谌出去,房屋面积狭小,厨房和卧室离得并不远,岑礼听见从厨房
他还注意到,岑礼左手手腕有道还未痊愈伤疤,虽然结痂,也能想象到当时伤口有多狰狞。
心里铺天盖地愤怒,宁修远行为已经不能称作人,居然将个前途似锦人,糟蹋成这般模样。
难怪每当他靠近岑礼时候,岑礼就会像受惊兔子般躲开他,岑礼也从来不敢承他好,想必也是怕。
如果他能早点注意到岑礼就好,早点知道对方承受屈辱,也许就能将这切颠覆过来。
过许久,岑礼才回道,“好。”
再次醒过来时,他已经躺在床上。
岑礼睁开眼,神情恍惚看着周围环境,这里还是他家,只是外面雨已经停。
“你终于醒。”空气里传来低沉男声。
岑礼木讷看着眼前人。
韩谌道,“你已经睡天,去给你煮些姜汤驱寒吧,你有什想吃,也可以告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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