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带他回来。”宁修远开口道,不再想和宁旗多聊。
“孩子没生下来之前,最好别让他乱跑,出个闪失,他也担待不起。”
“……”
宁修远没有答话。
他突然觉得岑礼单纯过分,连宁旗这样人,都能完全去信任,还当宁旗是什好人,满心以为对方能帮助自己离开他。
江言手臂上伤,已经缠上绷带,宁修远看眼,问,“还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江言靠得近些,“阿远,昨晚你怎?回家以后就直抱着不肯松手……还以为你”
昨晚事情,宁修远记得不是很清楚,只感觉自己想到个很重要人,至于是谁,脑海里片模糊。
江言又道,“你都好几天没去学校,明天起过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宁修远随口应声,发觉江言将身体靠在他胸膛,两个人姿势过于暧昧。
宿醉过后滋味并不好受,醒过来以后,他已经回到宅子里。
推开卧室门,李婶看见他,道,“少爷,您昨晚酒喝多伤胃,帮您煮些稀饭吧。”
“嗯。”宁修远想想,“早餐帮岑礼准备吗?”
“”李婶疑惑看着他。
宁修远这才后知后觉道,岑礼不在宅子里。
岑礼跟他三年,宁旗不可能点风声都不知道,上次会过来警告他,也是因为岑礼伤江言。
那晚他回到房间,岑礼开始是想要推开他,可后来知道真相,脸上都落满泪,再也没半点反抗。
当时看到对方模样,他心脏也像是
这多年,他都是把江言当成个体质较弱弟弟对待,原本他想着,和谁在起都是在起,江家和宁家也是世交,江言和他认识这多年,肯定是比其他人要好上许多。
但如果两个人要做更亲近事,他就会觉得怪异。
下午宁旗过来趟,脸色肃然。
想必对方也是知道岑礼事,才会特意过来。
“岑礼去哪,你连个人都看不住?”宁旗沉声问。
昨晚是他那帮朋友,见他喝得烂醉,就帮他拨通江言电话,而后江言要司机过去接他。
江言和他事,那些人基本和都知道,还问过他,怎这早就订婚,实在不符合他作风。
李婶道,“江少爷都被他害过好几次,您就别惦记那个人,而且到年底,您和江少爷也要订婚,昨晚您醉酒,也是江少爷陪您整晚。”
宁修远皱皱眉。
江言听见楼上动静,走过来神色得体道,“李婶,照顾阿远是应该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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