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岑礼没有动静。
“要是你不张嘴,多是法子让你喝。”宁修远低声道。
“”岑礼目光这才落在他身上。
宁修远沉沉脸,将杯子里水喝口,然后俯下身,捏住岑礼下颚,直接用唇渡
宁修远不愿再去想,他将车停靠在路边,整个人都透着股颓然感。
岑礼醒过来,看见他以后眼神里没有任何波澜,连以往厌恶和惧怕都没有。
那天他从江柏那将人带回来,岑礼分明还扯着他衣摆不肯松手,眉眼里满是动人温情。
宁修远自动忽略,当时是岑礼将他当成别人。
白成郁给他开些适合孕妇吃维生素,还嘱咐他房事不宜过度。
宁修远没有直接开车回医院,他也不知道这条路会通往哪里。
原先他并没有这种困扰,身边那些人当断则断,反正又会有新来替代,没有什是值得他留恋,他认为活在过去人,很愚蠢。
可近段时间,他变得越来越焦躁不安,甚至在深夜里也无法入睡,他在杂物间里找到很早就被他丢弃在旁合照,是高军训结束以后拍。
照片上蒙层灰,有被折过痕迹,他在倒数第二排边上看见岑礼,他站在最后排,目光也没有看镜头,对于这种集体合照,他向也不屑于参与。
当时他才意识到,这是他和岑礼唯张合照。
“修远,岑礼现在身子也比不得以前,总不能个星期不到,就把人弄进医院回,再好身体都禁不起这折腾。”
“嗯。”宁修远应声。
他当然知道岑礼身体状况如何,可他脾气上来,就会克制不住。
白成郁给岑礼输营养液,除肚腹凸起些,岑礼身体单薄可怜,脸颊也越发瘦削。
觉察到岑礼唇瓣有点干枯,宁修远倒杯温水过来,想帮岑礼润润。
高三结束拍毕业照时候,岑礼没有过去,因为前晚被他折腾得昏厥,等到考试那天,才从床上挣扎着起来。
那张照片被他从杂物间里带出来,没事就会拿出来看,时间总是不知不觉过好几个小时。
岑礼穿着学校统发迷彩服,穿在别人身上看起来有点滑稽,但岑礼穿着反倒挺搭,从这些人里面,他几乎眼就能看见岑礼,皮肤白白净净,好像晒不黑样,经过个星期军训,别人脸都暗好几个色度。
岑礼嘴角带轻微笑,眼睛注视着镜头方面,站得规规矩矩,副典型三好学生姿态。
确实挺好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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