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他温顺,也讨不到宁修远好,那还不如直接当,将这条线给剪断。
“阿远,是不是只有去掉那个让们关系疏离人,你就像以前那样对?”江言问。
“你说什?”
“如果没有宁家,他本来就是个花钱就能睡男.妓。”
宁修远有种不太好预感,他拨通家里电话,却迟迟没有佣人来接。
过几秒,宁修远拿起筷子,帮江言夹些菜,道,“再不吃就凉。”
“这段时间想很多,明明们关系最好,谁也比不上,但现在却变成这样,是不是因为做错什,让你不满意,可以改”
宁修远皱皱眉,“只是把你当成弟弟对待。”
江言笑,“但你比任何人对都要好,还总是替教训欺负过人,都这样,怎可能没有感情。”
“”
那天李婶帮处理过。”
隔得近些,能看见江言额头上细微伤疤,是那次摔下楼弄,还没有好全。
他们约在学校外餐厅,因为顾客大都是学生,里面装修很符合年轻人审美,每个桌子都是单独卡座,用两扇帘子将人群隔开,也保留个人隐私。
宁修远点都是江言喜欢吃菜,怎说也是相处这多年。
江言眼眶红红,道,“阿远,们真没有可能吗?”
江言像是失去理智,起身要拿走宁修远手机,“别管他,每次虽然你都会安抚,但知道,你心已经偏向他,他哪里比得上???”
宁修远直接躲开,也顾不得江言身上沾满油渍,行色匆忙离开。
经过这多次,江言也看出来,无论岑礼做什,都会被宁修远包庇,分明这个人以前最看不得他受欺负,当初有两个小混混在放学路上拦住他,最后被宁修远揍得趴下,然后给他道歉。
江言以为这种好是永久,却因为岑礼出现,而终止。
那,他只要除去岑礼就好,切都会回到正轨上,最近因为被宁修远退婚,他承受不少舆论。
那些知道他们关系人,对他说,“阿远肯定是看上岑礼,江言,劝你还是别白费心思,要不然你在们这群人挑个,指不定还比和阿远在起好。”
他妒火,顿时就烧起来。
宁修远顿下,“嗯。”
“是因为岑礼?”
“”
宁修远没有回答。
服务员陆陆续续将菜端过来,空气里飘散着食物香味,看起来美味可口,但谁也没有先动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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