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修远笑笑,“多是,请帖过两天就发出去,你不用担心。”
“嗯。”
岑礼想,当时宁修远污蔑他偷东西时候,周围确实有不少人在看他笑话,那些窸窸窣窣讨论声,不堪辱骂声传入到他耳朵里。
在路上捡到来路不明财物,他都会交还回去,可宁修远说他偷东西,那些人就信。
他们总是会觉得,肯定是谁先做错事,不
若是有病根,也早就存在,如果不是宁修远在他流产后没多久,就强迫他再次怀上孩子,他也不至于沦落成这般模样。
他手指发凉,被宁修远双手捧在手掌心里,像是要将他手指捂热样。
对方如今举动,在他眼里都可笑得很。
捂会儿,手指还是冷,宁修远皱眉道,“先穿好衣服,下去吃饭吧。”
岑礼“嗯”声。
在没有接触岑礼时候,他在校道边宣传栏里,看见过岑礼照片。
只有每个年级前五十名才会把照片贴在那,寸大头照,都挺难看,他随意扫过眼,发现只有第排那有张照片还入得他眼。
他随意在照片下瞥眼名字,叫岑礼,名字倒还挺衬这个人。
宁修远脸色僵下,不愿意在往那方面细想。
宁旗严肃脸上多点笑,逗弄着宝宝道,“别哭,再哭就不好看。”
餐桌上交谈几句结婚注意事宜,岑礼全都随他们意见,宁修远给他夹个煎得两面金黄荷包蛋,看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。
岑礼意识有点恍惚,就像是还住在韩谌家里,韩谌每天早晨都会给他准备两个荷包蛋。
他以为时间久,韩谌就会将他忘得干二净,毕竟是前途无量大学教授,和他这种人混在起,也没什好。
见他走神,宁修远问,“在想些什?”
“在想那天哪些人会过来。”岑礼道。
“呜呜……”宝宝脸上挂满泪,然后在四周寻找,没有看见想要人,他也不知道为什,那个和他身上有同样味道人,很少来看他,这长时间,就连抱他下都没有。
宝宝没多久就闭着眼睡着,被女佣抱去房间里休息。
楼下也摆放好早餐,宁修远推开房间门,发现岑礼正坐在床边,身上只穿着套单薄睡衣。
宁修远拿起挂在床边外衣,披在岑礼肩膀上,道,“坐多久?医生说过你现在受不得寒,不然会留下病根。”
“……”岑礼抬起眼,看着这个总是在嘴里说着关心他话,却次次都将他践踏入泥土里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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