佣人从房间里出来，也不知道该不该打扰他，只是小声道，“小少爷已经睡着
。”
宁修远仿佛没有听见
般，伸出手指触碰着照片上青涩
少年。
宁墨岁半，也不能总是待在家里，佣人带着宁墨去高档游乐场内，和其他小朋友起玩耍，里面能堆积木和玩滑滑梯，还有专门人在里面守着，保障孩子们安全。
他开车过去接人时候，还没有走到，就听见让他熟悉哭声。
宁墨正在嚎啕大哭，鼻涕眼泪都沾到身上，看起来怪可怜，身边围佣人，还有好几个游乐场工作人员，不断用新奇玩具去吸引他注意力，但宁墨就直哭个没完。
“小少爷也是不懂事，您还是别和他般见识”佣人在旁劝说道。
“坏爸爸坏”宁墨嘴里小声嘟囔着，哭声还直没停下来。
宁修远被吵脑袋都晕，把鸡毛掸子放回原处，坐在沙发上揉揉太阳穴。
佣人把宁墨抱在怀里哄半天，宁墨才渐渐安静下来，大概是哭累，在佣人怀里睡着。
宁修远静默茶几上被撕破照片，最后心酸用胶带仔仔细细把照片粘起来，只是中间多条裂缝，怎
粘都不起作用。
学会走路，就经常在家里打翻东西，几乎没有安宁过。
“呜呜呜”宁墨哼哼唧唧两声，“爸爸爸爸”
“今天怎这乖？”宁修远笑着问。
佣人从身后追过来，脸色不太好看，手里拿着个被撕成两截照片，哆哆嗦嗦递给宁修远看。
“
只是去接个电话，小少爷就跑到房间里。”
“怎回事？”宁修远走过去问。
宁修远对着照片自说自话道，“现在忘不你。”
“经常会在梦里看见你，醒过来才发现，那原来只是场梦啊。”宁修远顿下，又道，“有时候宁愿，永久生活在梦里。”
宁修远把照片从茶几上拿起来，盯着上面人看半响。
“岑礼。”
宁修远眼眶有些红。
那是他和岑礼唯合照，也是后来他从岑礼那里拿过来，照片被撕成两半，恰好将他和岑礼分开。
宁修远脸顿时就黑，把宁墨放到地下。
宁墨抬起头，副可怜兮兮模样，脸颊肉肉，身上穿着件小恐龙外套。
宁修远手里拿起鸡毛掸子，还没有打过去，房子里就响起“哇”声，宁墨大张着嘴，小肉脸都皱到起。
“呜哇哇哇哇”宁墨难过极，他不就是撕碎张纸吗，为什这些大人这喜欢欺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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