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准哭。”
宁墨才哼哼出声,又很委屈将哭声憋回去,大眼睛眨巴眨巴,瘪着小嘴副闷闷不乐样子。
宁修远将玩具拿到宁墨面前,“爸爸给你买玩具。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宁墨又哼哼两声。
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管玩具,抓着宁修远手放在被蚊子叮包那里,“爸爸……爸爸……”
他时常会想到,当初岑礼温声同他说话,从逆光中走来,青涩笑,和因为他质问,局促不安模样。
有几个骑着自行车少年从他面前经过,穿着身蓝白相间高中校服,风将衣摆往后扬起,他们嬉笑着谈论今天发生事,脸上充满少年朝气。
微风轻轻吹拂过他面颊,带过来点沙尘,宁修远感觉自己眼睛像是在被沙子磨擦样,酸涩得很。
宁修远开车回家,房子里亮着光,每当宁墨跑过来,奶声奶气叫他声爸爸,他才会感觉这是个家。
“小墨。”宁修远走进房子里道。
宁修远将乔原给他那叠钱,放在自己口袋里。
往好方面想,这也算是乔原给他第样东西,虽然对方是想和他划清界线。
当初他也只把岑礼当做个明码标价妓男,因为欠他,所以用别方式还给他也很正常。
宁修远将丢在玩具店门口托马斯捡起来,店员看见他手臂上伤,问,“先生,您需要处理下伤口吗?”
“不用。”
“……”
才被人用钱打发过宁修远,又沦为伺候儿子保姆。
“不准挠。”宁修远沉着脸道。
这也不准,那也不准,宁墨有点不高兴,他挣扎两下,想让宁修远把他放
天气热起来,宁墨贪玩,今天趁着佣人不注意,跑去宅子外花丛里,脸上被蚊子叮个包,已经被佣人擦过药,但还是有点发痒,他总会控制不住伸出自己小胖手去挠,但他指甲被修剪平整,挠也不起作用。
宁墨难得没有哭,听见宁修远声音,很快就跑出来。
宁墨鼓着小脸,“爸爸,抱……”
宁修远将宁墨抱起来,问,“怎破相?”
“呜呜……”
血液顺着手臂往下滑落,宁修远看眼伤口,随便将血迹擦拭干净,就没有再去理会。
比起这些皮肉伤,更让他在意是刚才乔原看他眼神。
岑礼。
他嘴里默念着这两个字。
如果乔原真是岑礼,已经将过去忘得干二净,这样他们还能够再重新认识次,但对方只将他当成个陌生人,对他没丁点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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