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谌开始以为是,岑礼和宁修远成婚,媒体肯定会大肆报道,过段时间热度下去,别人就会忘记这件事。
可去细想,又觉得不对。
媒体曝出住宅位置,第二天他便开车过去。
火势已经蔓延开,但也没有到不可控制地步,他在书房里找到岑礼时候,岑礼安静躺在地板上,就连呼吸都变得微弱。
那些守在门口人,尝过杯岑礼给红酒,早早昏睡过去。
他笑笑,又问,“你是朋友吗?”
他也不知道为什,韩谌表情看起来似乎有点沉重。
这觉睡太久,让他头疼,脑海里也变成片空白。
韩谌过许久才道,“你不记得是谁?”
他想想,没有答话。
他清楚,当初岑礼披着件浴袍来到他房间,只是因为欠他。
岑礼小心翼翼让人心疼,就连他请客吃饭,都要把另外份饭钱还给他,不敢承他情。
乔原见韩谌目光直放在他身上,问,“脸上沾东西吗?”
韩谌道,“没有。”
乔原笑下,“那有什好看。”
岑礼从未想过离开,就算走,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,他只想让宁修远永远都找不到他。
既然宁修远说喜欢他,要和他好好过日子,那他就毁对方最在意,不过是将他承受过,还回去罢。
在宁修远将他接回宅子里时候,活着和死亡,于他而言都没有太大区别。
他每天都要忍受最厌恶人抱着他入睡,要听从对方嘴里说出那些可笑话。
离不开他,喜欢他,结婚后去哪里度假,说那
在墓园遇见岑礼当天晚上,韩谌在想岑礼白天说话,和先前在学校里,被宁修远污蔑要退学时几乎样,只为让他们距离隔开。
岑礼怎可能会心甘情愿同宁修远成婚。
他还记得,岑礼手腕上那道疤,还记得宁修远闯入家里时,岑礼用刀子对准自己腹部。
L市传开宁修远要成婚消息,岑礼也仿佛认命,没有任何离开打算。
岑礼说,过段时间,所有人都会将他忘得干二净。
韩谌将菜接过来,为免篮子漏水,下面放个瓷盘。
乔原从医院里醒过来,看到第个人就是韩谌,对方不知道守他几天,神色憔悴,眼里也覆层血丝,见他睁开眼,连忙叫医生过来。
眼前有不少忙碌着人,等那些人走,他才问韩谌,“怎?”
他眼眸里闪烁着亮光,不像先前那般灰暗。
韩谌怔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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