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就公平
。”
白成郁神色发怔
看着伤口往外溢出血，往下滑落，而后沾到他小腿上。
他看乔岸眼眸里，都只剩惊恐。
话有成效，又道，“出门会看见路上行人，去商场里购买东西，也会看见营业员和顾客，要是生病，去医院里，就会看见护士和医生。”
“所以？”
“你不能把
件正常事情，想得很极端。”
乔岸轻轻笑笑，“还在狡辩。”
白成郁张开唇，似乎想要说些什
，乔岸却不想听他说话。
玻璃杯倒在桌面上，承受不他们重量，破裂成碎片。
白成郁肩后，被划出道口子。
乔岸停下来，将他身体抱离桌面，看他痛苦蹙起眉头，嗓音柔和问他，“疼吗？”
“”白成郁紧咬出唇，没有开口。
乔岸拿起玻璃碎片，朝着自己肩膀，也划道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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