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宙晚见他这个样子,心里软得不行,刚才那些念头淡许多,只想把他小朋友抱在怀里揉进身体。
不管过去多少年,喻眠都是他小朋友。
秦宙晚借着醉意不放喻眠走,喻眠只好在秦宙晚房间里睡夜,他记挂着第二天要早点醒,这样才能赶在大家都起床之前回房间,不要被误会。
心里装着事情,他便没有休息好,次日清晨趁秦宙晚还没醒,便蹑手蹑脚地下床,顶着两个黑眼圈开门。
好巧不巧,他刚关上门,就跟走廊入口赵祯祯打个照面。
“好,知道。”秦宙晚面不改色地说。
反正迟早是他人,误会也没什。
赵祯祯走以后,喻眠仰起脸单纯地问:“为什隔音不好要注意?”
秦宙晚想想,忽然笑:“倒也没什,那次你没叫过,疼得掉眼泪都忍着。”
喻眠虽然听不懂,但是秦宙晚笑得很不正经,他反应会儿也就明白,忍不住红着脸问对方:“应该叫吗?”
话让喻眠耳边轰然响,他脸红得像能滴出血来,四肢似乎都不听使唤,全身像是只有被秦宙晚抚摸地方才有感觉。
忽然门口响起敲门声,秦宙晚反应快,立刻将身侧被子拉过来盖到喻眠身上,把对方护在怀里。
刚才喻眠没锁门,门外人是有可能突然闯进来。
“秦总您回来吗?”
是赵祯祯。
赵祯祯盯着他看片刻,发现他黑眼圈之后突然奔过来,把抱住喻眠,充满慈爱地拍拍他头:“
秦宙晚愣下,然后开怀大笑起来,边笑边捏捏喻眠脸:“随你,不过确实很想听。”
喻眠恼羞成怒地去推秦宙晚手:“不是说。”
秦宙晚不怀好意道:“你说别人?怎办,别人没有经验,要不去试试?”
喻眠听不出玩笑话和真话区别,他愣愣,眼神不自觉有些暗淡。
他知道如果秦宙晚想,会有很多人愿意。
秦宙晚“嗯”声。
赵祯祯解释道:“哦,就是想问问您看没看见喻眠,他房间门是开着,里面也没人,他没跟请假,怕他大半夜个人出去乱跑不安全。”
秦宙晚低头看眼怀里温香软玉,如果他说没看见,赵祯祯定会接着到处去找,说不好还要闹到喻夫人那里,他短暂地思考下,最后对赵祯祯说:“他在这。”
赵祯祯停足足五秒没说话。
过好半天,她组织好语言才犹犹豫豫地开口:“那个,秦总……这房子隔音不怎样,你们注意点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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