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业街上有家很有名小酒馆,许戈扬带他来吃饭,吃完以后两个人沿着河遛弯,他看到另侧独门独院建筑群,还以为是景区,想拉许戈扬过去拍照。
许戈扬勾着嘴角笑他
飞白不知道那个人说什,因为对方抬起头来以后,他发现是那个男狐狸精。
然后他就被吓醒。
阳光透过床帘照在他脸上,飞白揉揉眼睛,视线逐渐聚焦,等他看清墙上挂钟以后立马从床上弹起来。
九点半,他再不起床就要迟到。
飞白着急忙慌地刷牙洗脸换衣服,胡乱吃点东西就背上包出门。
几秒钟以后,对方给他打微信电话过来。
飞白按下接听,耳边传来声稳重“你好”。
洛予森声线低沉动听,不过作为个九岁女孩家长,听上去似乎太年轻些,而且不知为什还让飞白觉得有点耳熟。
“您好,需要详细讲下自己情况吗?”他问。
听到他声音之后,洛予森停顿秒才说话:“不必,导师陈教授已经向介绍过。”
昨天洛予森问过他地址,说会安排人来接他,飞白站在楼下左右张望,看到路口开过来辆黑色商务车。
商务车在他面前停下,车窗降下来,个中年男子问他:“请问是飞白先生吗?”
飞白点点头,拉开车门坐进去。
商务车是往二环跑,十多分钟以后开进本市保存最完整片历史街区,条悠长河水从街区中央流过,隔开商业街与别墅区。
飞白望着窗外,想起这个地方他大时候跟许戈扬来过。
飞白“噢”声,心想原来这家长是陈教授学生,那也算是他师兄。
师兄要孩子可真早,听声音也就二十七八岁样子,陈教授不怎带研究生,他博士又出名不好念,延毕是家常便饭,念到三十能走人算出类拔萃,这师兄估计还没毕业呢。
不过学校里有不少已经为人父母博士生师兄师姐,飞白也就见怪不怪,何况他并不关心顾客私生活,只要给钱,哪怕年纪轻轻生个足球队都跟他没关系。
所以他也没多说什,干脆利落地跟洛予森约好明天十点上门试讲,然后结束通话。
这天晚上飞白睡失恋以来第个安稳觉,不光睡得安稳,他还做个特别美梦,梦里大堆钱长腿追着他跑,后面还有个人像赶绵羊样,低着头用鞭子催促这些钱加速前进,急得飞白直说“你别累着它们,万累死变成冥币怎办”,那个人听见以后抬起头说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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