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予森不强迫他早睡,但知道他有可能玩手机就忘时间,便陪他去书房起做最后修改和整理。
飞白按着按着键盘就有些犯困,屏幕上白底黑字渐渐开始闪烁,他打个哈欠,觉得脑子好像不太像自己。
洛予森看小孩儿盯着电脑样子有些心不在焉,
洛予森朝他偏偏下巴,意思是叫他回去继续准备申请材料,然而飞奔倔强地摇头,站在原地没动弹。
洛予森拿他没办法,伸手摸摸他后背,揽着他继续跟医生说话:“……嗯,麻烦您多照顾她。”
飞白从洛予森和医生断断续续交谈中听出这天非非表现得不错,心里块石头落地,焦虑情绪也缓和几分。
洛予森挂上电话,低头问飞白:“都听见?”
飞白点点头。
得孤单,发脾气时候有没有人安慰。
这些问题不断地在飞白脑海中浮现,直到他跟洛予森把非非送去医院那天,他仍然觉得难过,拉着非非小手叮嘱她很多事情。
洛予森在边看着,等到小孩儿说无可说时候走过去拍拍他:“该走。”
然后又蹲下来看着非非:“跟飞白哥哥明天就来看你,在医院要听话,配合医生治疗,知道?”
非非点点头,飞白还是不忍心走,洛予森叹口气,温和地说:“明天就开学,早点回去准备。”
洛予森拍拍他腰:“现在可以去做正事?”
紧接着又想起什,看看表说:“现在不早,材料明天定要交?”
“最好吧。”飞白说。
洛予森想想:“用不用跟你们老师打个招呼?”
“没事儿师兄,再熬两个小时就做好,平时也经常熬夜。”飞白赶紧说。
飞白这才想起这学期学校开学早,自己明天就要去学校报到,辅导员早晨还给他发消息,让他报到时候顺便把申请交换项目材料送到办公室,而他这两天直在担心非非事儿,还有些东西没修改好。
于是他只能抱歉地对非非说:“非非,哥哥要先回去,你想找话就让医生帮你打电话,好不好?”
这天晚上飞白修改材料直修改到深夜,边改边心神不宁地想不知道非非现在在做什,吃没吃饭,有没有人陪她玩。
洛予森虽然最近在这件事上比他成熟冷静,但此时此刻应当也跟他产生同样想法,飞白待在书房里,听见洛予森正在客厅里同医生通话,问全都是非非情况。
飞白集中不注意,从椅子上跳下去,打开门走到洛予森旁边听他讲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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