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皮跳下。
椅子上只有白夏个人坐着。
那漂漂亮亮,坐得端端正正,连头发丝都整整齐齐,面色红润,整个人美丽得像个被供奉小神仙。
瞧着他来掀帘子,眼睛亮晶晶在笑,“朕都看到,朝颜哥哥蹴鞠好厉害。”
说完还像只小鹿样站起来走
连声音里都是开心甜味。
肯定是对他满意极。
窦辛单膝跪在他跟前,捧着他手、轻轻吻吻他掌心,“奴才遵命。”
回到自己小院里,才开始整顿自身。
他从兜里拿出刚刚给陛下用过巾布,放在鼻尖痴迷嗅嗅。
仗样,他不知道他脑子里有多少古怪东西,也不知道什时候会踩到他炸点,他怕自己会失控,每每亲热都努力保持清醒,以便小陛下说不要可以马上停止。
好会儿,美丽陛下很是满意靠在他怀里。
窦辛觉得点也不够,但他已经不能继续下去,再继续会引起白夏反感,也许会哭或是会讨厌他。
白夏可是魏国皇帝,呼风唤雨无所不能,开口就能处置他,他也有可能瞬间失宠。
窦辛将他抱在椅子上,把湿掉巾布从他衣服里拿出来,这是窦辛特意问宫人要,如今陛下宫里没有嫔妃,没有什月事之类事,但是宫女们会去领用月事用巾布,因此是有这种巾布,好几次白夏都说贴身衣物湿湿,很不舒服,窦辛就想个法子,专门去内务府领用许多巾布,若是白夏招他,就藏几块放在兜里,以防要用时用。
他低头看看自己,然后关上门。
历时个半时辰,蹴鞠比赛总算分胜负。
李朝颜阴沉沉拿着蹴鞠,跟着侍卫来到白夏跟前。
那帐篷帘子还是垂着,隐隐约约好像知道白夏在里面,但看不清里面在做什。
李朝颜冷冰冰盯会儿,突然个箭步上前,把那轻薄帘子掀开。
他母亲在他很小时候就去世,无父无母,独自在大漠中生活,很会照顾自己,因此照顾起人来也不差。
他把漂亮小陛下好好抱在椅子上,帮他把衣服整顿整齐,点点抚平整理被弄乱褶皱,又从兜里拿出梳子,将他被亲吻得乱糟糟头发全部放下,细致梳顺,重新梳个整齐发髻,将玉冠配饰原封不动帮他戴上。
切和刚才、他来时没什两样。
除小陛下脸颊有些红,更为艳丽漂亮些。
白夏被伺候得舒舒服服无比妥当,他很是满意又亲亲窦辛,“你下去吧,待会儿让内务府把赏赐送你屋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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