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这难养。
怎那多眼泪,跟水做似,难哄极。
武功学不好,脾气倒是大得很。
晚上吃烤鸭,终于是心满意足去洗个澡
可是他在外面,既要担惊受怕,还要被人欺负,连饭菜都是难吃得要命,甚至被禁内力,小命在别人手中。
心里很是难受,特别想回家。
可是又不敢说,只能说想吃什。
半盏茶功夫,蜜枣好南瓜酥都到白夏跟前,白夏已经无话可说。
只能边打着哭嗝边吃蜜枣,并且已经开始要求下顿吃什。
墨无痕只能放下饭菜,去外面买些鲜美肉粥和汤膳,他武功极高,盏茶功夫就买回来,到白夏床头时还是热腾腾冒着白气。
鲜肉粥撒上些绿油油葱花,香喷喷鲜味儿终于把白夏勾起来。
但他内力被墨无痕禁,如今饿好些天,手软脚软没有丁点力气。
墨无痕只能将枕头垫高些,让他靠在床上喂他。
也不知道看不看得清是谁喂,调羹到嘴边就乖乖张嘴吃,应该真是饿极,连吃好几大口。
身子骨,风吹就能倒,如此饿两天,不知道怎样。
从窗缝里瞧。
人已是躺在床上。
墨无痕连忙进去看他。
把被褥翻过来,探着脑袋瞧,人已经神志不太清醒。
“晚上想吃烤鸭。”
墨无痕看着白夏眼下两滴眼泪,咬咬牙根,最后还是认命去买。
好难养。
等宁霜学好功夫后,这小孩他就带走养做炉鼎。
这种功夫不行又贪生怕死家伙,本以为不用操任何心,放任不管,要用时便用。
墨无痕原本以为白夏是在和他怄气,现在看来是他做饭真很难吃,要不怎也是他来喂,外面买就吃。
吃得半饱时候,身子总算有些力气,眼睛看清,是墨无痕坐在床边喂他,不知道怎就哭起来。
哭就收不住,墨无痕只得问他,“怎?可是粥不好吃?”
白夏哭着哽咽,“还想吃蜜枣和南瓜酥………”
其实只是想回家,如果在万寂门,威万千定不会让他饿这久。
墨无痕连忙把刚才热好饭拿过来,没想到神志不清白夏闻那个饭菜味,皱着眉头,“不吃。”
只说这句话,又把脑袋闷在被子里睡,似乎点也不想见到墨无痕做饭菜。
墨无痕皱眉:“你快要饿死!”
白夏言不发,似乎真想把自己饿死。
他左右威胁好几句,不知道白夏是听不见还是故意不听,没有点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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