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并不清楚男人和男人之间要做什。
战战兢兢以为自己是魔教教主,如今在江湖被正道人士逮到,在天下第正道手里不敢任何挣扎。说不定墨无痕哄骗着他,说什“练武”,说什“惩罚”,白夏也是信。
要不然练个武身上怎那多伤!光是小小角肩头,满是青紫痕迹。
那中痕迹是练武出来吗?
仿佛是被人按着狠狠揉弄般,弄得那恨。
为什骗他,为什要夺走人?!
墨无痕眉头紧皱,“宁霜,你剑法乱。”
宁霜红着眼怒吼,“你有什资格还在拿师父口吻教!你明明知道喜欢白夏,你做什?横刀夺爱,竟是厚颜无耻夺去徒弟爱人!口口声声说是怕邪魔害,可是你做什!?那信任你,把人交在你手中,你却三更半夜爬上他床!”
“宁霜,你冷静点!”
“还要冷静什?三番五次阻止去见他,把院子分为二,在眼皮子底下囚禁人!可笑是还满满信任你、当你是激励学武!这久、这久时间里,他那怕你,该是什都听你,不知道你还威胁他做什!上次他身上伤是怎来,是不是你——”
外面鹅毛大雪被,bao风席卷进来。
暖烘烘屋里瞬间被冷气侵染,纷飞白雪从宁霜背面吹来。
他长发与风雪并在空中飞舞,手中剑比冰雪还要冷。
他满身怒意,霜叶剑附着雄厚内力朝墨无痕杀过去,针刺般杀意和剑锋罡气,让墨无痕头雪样白发飞舞起来。
剑意直指他眉心。
白夏却说是练武。
练什武?
不过是这个道貌岸然伪君
是不是就是你在他床上,日日夜夜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。
让他满身痕迹,却不敢言语不敢告诉任何人?
宁霜突然想起白夏那回在酒楼里见银湘。
那日银湘扮做女装,白夏真以为是个大姑娘,红着脸拘谨不已,把身上大金镯子也满心满意给人。
他知道什。
墨无痕两指轻轻夹,夹住霜叶剑锋利剑锋,世上屈手可指神兵霜叶颤抖着发出声哀鸣。
墨无痕冰灰色眼眸宛如狭长剑锋,冰冷如是利刃挑开。
夹着那柄剑,顺着宁霜攻势从床上起来飞出去。
宁霜双眸通红,不要命朝墨无痕砍杀,每招每式都狠辣凌厉,似乎是要把这传道受业道貌岸然恩师,剑刺杀在这风雪里。
“为什!为什?!”宁霜愤怒大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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