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巧到午膳时间,柳生烟不知是脸皮厚还是要如何,竟然直没有走。
白夏笑着说:“正巧到午膳时间,表哥要不留下来用膳?”
才是刚认识,说起话来如同自小起长大青梅竹马,吃饭便是自然而然。
柳生烟坐在桌子前,猛然看见白夏身边贺凖。
见贺凖竟然是上桌吃饭。
贺凖和柳生烟都是差不多高、差不多身形,白夏比两人要矮那点。
白夏身形非常漂亮,纤细美丽,像折就碎花,生得雪白漂亮,往那儿站,便是能激起男人保护欲。
这边是贺凖握着他手,帮他暖手心。
可白夏却离柳生烟更近些。
说话时候微微仰着头,像美丽天鹅似,看得人心都化。
日见表哥来,真是打从心里高兴。”白夏纤细雪白手指往前伸,轻轻地接住片雪,他笑着说,“老天爷都下雪,可见也是预兆什高兴事。”
贺凖站在旁,见他竟然用手接住雪,连忙把他手拉过来,暖在手心里,“冷,别贪玩。”
他冷淡瞥眼柳生烟,心中敌意油然而生。
白夏突然来个表哥。
看起来和白夏很熟样子。
方才光顾着和白夏说话,全然把贺凖忽略。
贺凖高高大大跟着,沉默、言不发跟着,与世家公子全然不样气场。
他像忠实侍卫,即使牵着白夏手,但也似隐形人般不起眼。
如今突然瞧,竟见他坐在白夏身边,仿佛猛然间成个刺眼大疙瘩。
白夏也不提及他,和柳生烟说起来天南地北,说起生意经,却拿起筷
“还带些云州雪段,本想见面就送来给你,怕又多像家长里短婆婆妈妈如送礼物般,客套起来也算生份。”
云州雪缎是上等贡品,是极为出名布料,柳家把雪缎垄断,有市无价,极为贵重,年只能产几匹布料,深宫里娘娘们都对雪缎爱不释手,每年因雪缎分配不均都要吵上好几回。
这是极为贵重礼物。
白夏没有说收下,只深深看他眼,“表哥有心。”
在外面走会儿,白夏身子就受不,贺凖催着他进屋,连忙换个滚烫汤婆子,外面走几步,算是活动很足,不仅筋骨松动,人差点累着。
是不是自小起长大,青梅竹马两小无猜?
白夏注意力全在他身上。
白夏并没有理会贺凖,也不关注他情绪,而是和柳生烟说着话、。
柳生烟余光瞥见贺凖牵着白夏手。
白夏站在两人中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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