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竟是这样担心…………”梁王心中感动不已,温和哄道,“你别担心,没什大事,手底下有是猛将,如今最重要是你…………”
白夏眉头皱没有舒展,他现在完全被软禁,每天几乎只能见到梁王,连消息都传不出去。
他不知道现在白家情况,是不是这些乱臣贼子去他家抄家?
因此越发担忧。
他不知道扬州城大大小小商户几乎都交“税”,独独漏白家。
但是没想到梁王竟让他住下来。
“哥哥这边有许多大夫,可以为你治病,你别担心,会治好你。”
白夏简直要吐血,梁王竟将他扣下来!
如此连几日都是在梁王府治病,却是越治越差,到后来白夏已经下不床。
梁王大发雷霆,问大夫是什病。
乎要把他刮疼。
梁王见白夏还是脸色苍白,又让人将他裘衣送上来,那裘衣打点得很是干净,没什气味,但是是梁王穿过。
热乎得给白夏披上,烤着炭火沏着茶,大有和白夏促膝长谈架势。
谈许久终于到正题。
白夏说:“怕太子哥哥打仗缺少军粮,已经囤十万担粮草,特意给太子哥哥送来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那日梁王来得晚些,据说是手下将军大胜归来,他
大夫说是“娘胎里带来毛病”“思虑过重”等等之类模棱两可疾病。
梁王几乎每天都去看他,“夏夏别想太多,好好治病。”
白夏眉头总是舒展不开,看向梁王眼神充满忧虑,“怕耽搁太子哥哥大事,本是想竭尽全力散尽家财给太子哥哥助力,但如今身子却这差,不仅分身乏术无暇去将钱财粮草运来,还耽搁太子哥哥时间…………”
白夏心里却想,梁王真是贪得无厌,十万担粮草都不满足到底还要多少?
他已经逼不得已把“散尽家财”几个字说出口,梁王却点也不松口。
说着便猛烈咳起来,好像心肺都咳出来般,脸颊是不正常潮红,眼睛都沁出些湿润,截腕子在外边,从宽大袖袍里打出来,看起来可怜极。
梁王连忙去看他,有些急切喊,“来人!请大夫来!”
白夏漂亮眼睛红红,瞧过来时还在强撑欢笑,“太子哥哥别费心,这是老毛病,回去吃些药便好,如今重要是您天下大事……白某介草民,您身份尊贵,却要为操心,真是…………”
说着好像感动得要哭般。
心里头已经在想赶紧让回去,真是刻也不像待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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