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凖盯着白夏眼睛,“你是不是怕被梁王发现,怕梁王杀?”
两个人就像不在条线对话般,白夏几乎要起来。
贺凖已经放开他手,白夏从被窝里爬起来,紧张推贺凖,“快点!”
纤细漂亮手推着他胸膛,抓住他襟领边缘,轻轻碰,男人是心猿意马。
贺凖不急不忙,
贺凖咬着牙,却终究是放开他。
“为什不喊人?”
白夏不回答他话,只恼怒低声说,“你疯!”
“你也知道疯啊………”
“要疯别在这里!你快滚!别在这儿!”
白夏这个样子就像担心他安危样。
那急切语气,还是压低声音,漂亮眼睛看着他。
那眼神里,真真切切有些担忧。
可是那日,在梁王身边,他是那冷淡。
像陌生人样。
夏是夫妻。
若是说起来,他如此战功累累,已经当得起“门当户对”四个字。
白夏好像也被吓着,股脑爬起来,但贺凖偏偏不让他如意,只轻轻按就将人按在床上。
将白夏双手、那纤细腕子握住,只手就将他锁在头顶。
贺凖点也不怕,甚至爬上热炕。
可贺凖已经不是当年贺凖,点也不听他话,他在梁王房间里,爬上白夏床,将白夏双手按住,搂着白夏细瘦腰。
那腰肢又软又细,轻轻抱,就贴在他怀里。
正在这时,外面突然传来动静,梁王好像回来。
白夏急得眼睛都红。
“你快藏起来!”
贺凖甚至可以为他解释,解释说这是白夏怕梁王知道他们关系,怕是梁王怪罪他。
白夏那聪明,这会骗人,贺凖每每要陷下去,都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,不断回想自己当地和白夏相处点点滴滴。
那可比现在深情多。
贺凖盯着他冷笑,“这种人要什命,在战场上每天都是把提着脑袋刀口舔血……….”他垂眸看着白夏慌乱眼睛,压下心中怜惜,“现在就想吻你,就在这里、在你‘太子哥哥’房间、在炕上抱你吻你,别怕,你只要轻轻出声,大声喊人,就有人来救你……….”
他像是说到做到般,已经搂着白夏作势要亲,白夏吓得拼命挣扎,却是没有出声。
贺凖看着白夏眼睛,“你尽管喊人,外面就有侍卫,人来就能解救你。”
白夏努力挣扎着,有些焦急、压低声音说:“你不要命吗?”
贺凖心仿佛重重抽。
又来。
他好像又要上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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