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扬州大大小小商户都交税,独独没让白家交税………”他看白夏,有些想逗他,“让扬州领头人在这儿住些时日,占半张床,不过分吧?”
白夏气会儿,但又觉得很划算。
让他在这儿睡,可比让他出钱好得多。
要是出银子,白夏可是心如刀绞。
而贺凖暖床也暖得好,如今他病也好多,计算,是自己占便宜。
他们不清不楚,也不是夫妻,早就离。
还睡在张床上。
睡几日,贺凖句话也没说明白,白夏终于发小脾气。
“你这像什?大晚上在床上睡!”
他发脾气时候板着脸,因为要提上怒气,脸颊微微红,瞧着漂亮极。
白夏本来想说自己吃,但是如今还没摸准贺凖现在是什脾性,便是顺着他意愿。
那粥煮刚好,热乎,不烫,入口即化,口下肚,身子都是暖洋洋。
贺凖知道白夏是要吃多大口,喂也喂得极好。
吃些东西,总算舒服你很多,脸色也好些。
又过些天,病症渐渐快没有,下午时候还穿着鞋,在外面走动会儿。
。
这是要威胁他吗?
当年他说得可过分,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是不是要把受侮辱报复回来?
贺凖说:“他让你生病。”
白夏用余光看眼贺凖,然后马上收回眼神。
但就是不爽。
贺凖跟拿捏他似。
特别是大半夜,有回半梦半醒,白
如此睡几日才发小脾气,是估摸着贺凖没那难说话。
贺凖摸着他手放在手心里,“夏夏没给安排住处,从前就在这里睡,如今也是在这里。”
白夏说:“你不是占扬州吗,可威风,到处可以去住。”
贺凖轻笑声,“劳民伤财,不如住这里。”
白夏说:“真当是自己家?”
在梁王府时候其实也能走动,但是梁王直让他躺着,怕他身子因为没有走动会坏,三天两头帮他揉弄筋脉。
还将他抱来抱去。
跟占便宜似。
贺凖还是和当年样,好生将他伺候,连晚上也搂着他睡。
当年说是暖床,现在不知道是什。
他摸不透贺凖是什意思,如今贺凖气场很强,不说话到时候像个杀神,身上煞气很重,白夏做生意时候最怕碰见这种人。
摸不透。
心思和常人是不样。
白夏听他话也没说什,贺凖连忙端上粥膳过来喂他。
将枕头放在床头,好好垫着,拿着碗坐在床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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