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要保护他家人,保护曾经为他付出过所有家人。
他不能安于现状,不能满于现在幸福,他要思考筹划,待将来俞州进入官场后,才能帮助俞州应对朝中勾心斗角。
还有……将那些潜在敌人,个个,全部斩杀。
这辈子,他绝不允许再有人破坏他生活。
乔楠聚精会神盯着棋盘,人自己与自己对弈,棋盘之中龙争虎斗,血染厮杀,刀光剑影,好不肆意快活。
“也应当与夫君相像。”
甄后君红红脸,回握住男人手,笑容温暖。
帝后二人相携前往,心中无比期盼。
—
马车最终在京城东城条街道上,挂着“乔宅”牌匾宅院门口停下。
是毒辣。
就算不能全然看透个人,也应当大致有个明确判断才是,如今竟直接说出“难以看透”四个字。
可想而知俞州此人,确实特殊之极。
不过,文德帝倒也不是特别担心,摆摆手,
“罢,日久见人心,事情短时间内确定不下,暂且看着。倘若伪装,总有,bao露时候,官场诱惑众多,到时候自然便能看出来。”
雨竹虽不精通下棋,但也能看懂二,心绪跟着棋盘落子不断起伏。
就在这时。
守门小厮突然进来通报,“公子,外面有两位老爷路过,说是身上不小心沾脏污,想借咱们家洗漱更换下衣物,不知公子可否
之所以是乔宅,而非乔府,是因为当朝规矩,“府”乃有官职在身和爵位门第才能使用,其余人家只能用“宅”,以区别身份地位。
俞州虽已是举人,但并没有官身,府字乔家自然不能使用。
在这个时代,人三六九等之分真是处处尽显,也因此,才会有那多人为改变门第和权利,而不惜切代价。
帝后两人到时候,乔楠正在院子里下棋。
棋盘是个好东西,包罗万象,蕴含天地,下棋就像掌控人生,现实中无法诉说东西,无法完成理想,皆可在棋盘中尽情肆意,厮杀,争锋……
俞州是乔家赘婿,而乔家只是个商户,只要俞州高中,乔家便没有用武之地,届时,对方到底是人是鬼,自见几分端疑。
甄后君有些担心,“俞州现在如此情深,倘若全是伪装,那到时候,六儿怕是要情伤……”
“伤是要伤,但以六儿心胸气魄,如此磨难倒也并非坏事。”
文德帝握住甄后君手,温柔笑,
“走,好不容易找到机会,别浪费时辰,这便去瞧瞧,咱们六儿到底是何模样,既像甄氏族叔,想来也有夫郎风采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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