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会突然问这句话,连他自己也不知道。隐约意识里,他很清楚,江羽骞最后反正不会跟他在块。
至于这人结不结婚?跟谁结婚?他并不关心,只是心血来潮随口问。
“会吧。”
“和男人?还是和女人?”周皓又问。
江羽骞没再吱声,恰恰是没回答,周皓反而立马猜出这人心思,他垂
许久,周皓缓缓吐出,“今天周几啊?”
江羽骞声没吭,因为他完全不占理,好端端,是他把那隐形规矩给破坏,最为滑稽是,这条破规矩当初也是他自己定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周皓猛吸口烟,嗤笑道:“对不起?从何而来啊?”
说着说着,他笑得更大声,然后拿起枕头掷过去,“你他妈还真拿当炮-友!”
。”江羽骞声音早已变得粗哑,眼神间满溢着醉人欲-色。
短短时间内,周皓身上也像是着火,随着手上动作越来越大,那火也烧得越旺。
卫生间太小,浴室里也太热,它们根本无法去缓解年轻人体内火。两人湿漉漉,又从卫生间,辗转到卧室里。
周皓手死死掐进江羽骞后背里,惹得身上趴伏人嘶疼下,不过动作依旧不停。
这场拼尽全力甚至是挥霍掉所有精力性-事,使得周皓大脑里空成滩水,什都成白花花恍惚影子,他只是不停地用十根手指去掐身上男人。
江羽骞从来没去真正思考过他俩关系,牵牵绊绊也快三年,情人显然谈不上,至于炮-友,他嘴上这说,但心里绝没有往那方面去想。
只是每个周六周天他会过来,周期性地,排遣欲望。他虽然内心深处憎恶这个男人,但是,他身体无数次背离自己意志,紧密贴向这人。
夜,越发得静,静得诡异。两人各据角,心里各自盘转着心事。
“江羽骞,你以后会结婚吗?”
顶上吊灯,发出白茫茫光,好几束白光正好打在周皓脸上,把他脸上细茸毛,还有紧抿嘴巴照得明明白白。
他就是要江羽骞疼,只有疼,那人才能知道自己有多爱他。
这爱成分里,多少有点无能为力,又有点虐爱感觉。总之,是场变态无望爱情。
事后,按照惯例,周皓倚在床头点根烟,今天他没有再去挖苦米之外男人。
他昂着头,打着烟圈儿,缕缕烟雾从他口中轻飘飘散向天花板。
屋子里太-安静,除空调发出“滋滋”声音,还有彼此几乎可以忽略呼吸声,再无旁杂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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