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。”易淮机械地回答道。
祁航直这样站着到底有些不得劲,他又擦两下之后便自然而然地将易淮衣摆又往上提提,低声说:“自己咬着。”
易淮听他话叼住,祁航直便腾出只手按住墙面。
易淮被禁锢在祁航直和墙形成狭小空间中,两手投降似地举起来,动都不敢动。
从背后看,他这个姿势就像被
祁航直不是故意要看,然而窗户毕竟反光,易淮举动倒映在玻璃上,倒还比直接看更添重朦胧意味,他目光停在易淮因为俯身而凹进去小腹上,喉结极轻地滚。
药膏是新,易淮撕开盖口锡纸包装,往指尖挤点之后才想到自己刚打球手脏,便松开嘴里衣角,出声问道:“班长,你这有棉棒吗?”
他看祁航直要去找,便调转身体面对着墙,直到听见祁航直走近声音。
“怎给你?”祁航直淡淡地问。
易淮手拿药,另手沾着药膏,会儿还得掀衣服,显然没有多余手去接,他正犹豫着想招儿,忽然感觉身前衣摆被祁航直撩起来。
易淮连忙站起来:“、不是故意,床单会儿拿走给你洗。”
祁航直没接话,易淮又看看手里药,转移话题道:“这个是饭前吃还是饭后吃?”
祁航直扬扬眉,然后说:“那是药膏。”
易淮“哦”声:“那、那……”
“你现在擦。”祁航直说。
带着凉意空气扑上他腰际,易淮僵下,感觉到祁航直正在用棉签蘸他手上药膏。
下秒柔软棉花就贴上他内裤半褪小腹,易淮下意识地往后缩,整个人就抵在祁航直身上。
他眉头跳,又赶紧往前步,祁航直在他耳边低声说:“别躲。”
温热好闻气息在耳后散开,易淮握着药指关节有些泛白。
祁航直不紧不慢地给易淮擦药,听到对方呼吸不稳,便停下来问:“很疼?”
他看易淮伤这长时间都没好,就知道对方定是没好好护理,要是让易淮把药拿回去,估计又不知道随手扔哪儿,他不是没见过易淮宿舍,东西随主人,丢三落四。
易淮拿着药膏就像拿着个烫手山芋,再借他百张脸皮,他也做不到当着祁航直面把内裤脱半露出小腹擦药。
“那个,”易淮小声开口,“你能不能转过去。”
“害羞啊?”祁航直眼角盛点戏谑笑意,调侃句之后还是按易淮说转过身。
易淮这才放心,撩起衣摆咬在嘴里,低头旋开药膏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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