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之间会接吻吗,会像今天祁航直那样抱他吗?
旁边老头看他觉得好玩:“有你怎不写,骗吧?”
易淮是那种容易被激将人,听着老头在他耳边聒噪,抓起笔就刷刷写三个字上去想让对方闭嘴。
忽然他听到耳边响起个熟悉声音:“大中午不吃饭,就跑这来搞封建迷信活动?”
易淮迅速把笔盖上丢到边,把木牌写字
时间不能倒流,他想要东西永远也没办法回来。
老头却很坚持:“你怎知道没用,这棵大树都快活百年,很灵,之前还经常有人过来把牌子取下来还愿呢。”
顿顿,他又透过脸上镜片儿打量易淮番:“不是说啊,你以为不知道,就你们这十七八岁小男孩儿,脑子里装要是考高分儿,要是喜欢小姑娘,多点儿别都塞不下,你还在这忧郁起来。”
易淮从他奶奶身上知道上年纪人都挺固执,也没跟老头争辩什,把笔和牌子起接过来,站着琢磨好会儿,迟迟落不下笔。
摊主老头今天闲着也是闲着,看易淮反应觉得挺可乐:“还是想不出来?要说,你直接把你喜欢小姑娘名儿给写上,指不定哪天她过来就看见。”
。
连接正殿与偏殿是座桥,易淮踩上去,看到底下河水已经是半结冰状态,能晒到阳光地方还在汩汩流淌,而阴影中部分却已经是不透明颜色。
偏殿门口有个小摊,卖祈福用那种木牌。
摊子后面用来挂木牌树光秃秃,叶子已经掉光,风吹过,结着红绳木牌便会相互碰撞,发出不那清脆声音。
摊主是个小老头,扶扶脸上老花镜,斜着眼看他道:“买个?”
“那没有。”易淮说。
老头估计是没见过许愿这磨叽人,热心地给他出谋划策:“那就写你好朋友,能互相陪着当辈子好朋友也不容易。”
他见易淮还是没动,惊讶道:“怎,你连个朋友都没有啊?”
“怎可能。”易淮说。
刚才他第个想到是祁航直,但是他不确定他跟对方算不算单纯朋友关系。
易淮觉得这大冷天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,倒真扫下对方收款码,给他转钱过去。
“笔在这儿,自己写吧。”摊主递给他支软头墨水笔。
易淮没接:“不用。”
老头“啧啧”两声:“不用?小伙子过得就那顺心,什愿望都没有?”
“不是,”易淮抬起头看看满树木牌,“愿望许也没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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