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淮心下子提到嗓子眼儿:“还怎?”
他睡相不好自己是知道,半夜踢被子这事儿非常符合他贯作风,所以他非常担心自己还做什丢人现眼事情。
祁航直睁开眼睛,看易淮那样子,忍着笑本正经地逗他:“还说你从看见第眼就喜
第二天混混沌沌地睁开眼睛,易淮看到是块黑色布料。
他愣下,反应几秒,伸出手去摸下,摸到布料下面坚实肌肉轮廓。
易淮个激灵,想撑着床起来,没想到这动弹,他发现自己腰上环条胳膊,而他腿正压在什东西上。
接着个略带沙哑嗓音在他头顶响起来:“乱动什?”
易淮意识到他现在跟祁航直正躺在张床上。
,他不想让对方被迫熬夜,便忍痛在十二点之前就关电视,去浴室里简单冲个澡,出来之后随手把灯灭,房间陷入片黑暗当中。
易淮不是不紧张,地毯吸收他脚步声,却让他把自己心跳听得更清晰。
其实有什好紧张呢,他跟祁航直毕竟睡是两张床。
况且下午他们差点就发生什,最后还是及时地打住,他相信祁航直。
易淮在床上躺下,拉过被子盖上,跟他距离不远祁航直闻到淡淡沐浴露香气。
他迅速地检查下自己衣服是不是还好好地穿在身上,然后痛心疾首道:“真没看出来啊祁航直,你居然是这种人。”
祁航直似乎还没完全醒过来,顺着易淮话懒洋洋地问:“哪种人?”
话尾还带着点鼻音,易淮跟他贴得近,听得到他胸腔传来共振。
易淮不自在起来,但还是虚张声势道:“你说呢,半夜钻别人被窝,你还挺好意思。”
祁航直闭着眼睛低低地笑声:“也不知道是哪条小狗儿,半夜把被子都踢掉,给他盖个被子就拉着不让走,还……”
跟他下午用过是同种味道。
想到自己为什去洗澡,祁航直喉结滚滚,他偏开视线往窗边望过去,易淮晚上窗帘没拉严实,束暗淡光照进来。
远川市这些年越发繁华起来,到深夜还有霓虹灯闪,穿越空气形成丁达尔效应,像整座城市都在极力失眠。
易淮以为自己会睡不着,他连听到祁航直翻身时候身体跟床单接触声音都会神经绷紧,以为对方会跟他说什,没想到整个晚上祁航直都没同他说过哪怕句话。
庆幸同时易淮又有些微失落,带着这种矛盾中带着点赌气心理,他不知不觉失去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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