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廖正不这想,他看出文赫对于祁航直主动要跟易淮同桌不太满意,说不定这回就是要找个借口让易淮离祁狗远点儿。
他拍拍易淮肩膀:“等回去跟冯宸和祁狗说声,到时候们块儿去找老文,毕竟这事儿跟你点儿关系都没有,球是约,冲突是那傻逼挑。”
易淮想说什,廖正重重巴掌拍在他背上:“不用谢。”
易淮:“……”
于是大课间时候五个男生浩浩荡荡地站进
廖正插话进来:“易淮你不用担心,肖辰跟说他找那天去看球人,让他们别瞎传,那些打球肯定更不会往外说。”
突然他们身后响起文赫严肃声音:“干什呢都,这还升着旗呢就说话,生怕校长不抓个典型?刚才年级主任让祁航直过来找易淮都没看见是不是?”
三个人立刻闭嘴,文赫看易淮眼:“上午大课间去办公室找。”
易淮愣下,片刻之后才说声好。
文赫走开以后,廖正憋会儿,到底还是忍不住问易淮道:“她找你干吗?不会是周末打球事儿吧?”
笑声,把声音压得又低又细:“祁狗才舍不得。”
他说这话时候嗓门实在太小,杜风就算站他后面也没听清,反而是易淮比较敏感,大约知道他说个什,耳朵在清早阳光照射下透点红出来。
杜风这时候又有新发现,他看看易淮:“你嘴是不是肿啊?”
易淮闻言,神经紧张地用拇指指腹碰下,欲盖弥彰道:“没有吧。”
顿顿又说:“可能是蚊子咬。”
易淮叹口气,余光看见文赫并没走远,也不想招惹她,就只言简意赅道:“回去再说。”
台上主持人刚宣布升旗仪式结束,廖正就迫不及待地开口:“哎,如果真是,咱们怎办啊?”
“应该不是吧,不然班主任肯定要把咱们都叫过去。”杜风分析到。
廖正想得更多:“你怎知道她不是各个击破呢。”
确实存在这种可能,不过易淮也没觉得事态有多严重,他以前在二十七中时候大架小架不断,别说班主任办公室,校长办公室他也不是没被请去过。
杜风很憨厚地问:“快入冬还有蚊子啊?”
易淮心道确实有,这蚊子身高米八多,还披根绶带,正在台上讲话呢。
“对,”杜风又想起什,小心翼翼地问,“易淮你还生气吗?”
易淮意识到他指是周末打球遇到二十七中那个傻逼事情。
说实话,要是杜风不说,他都想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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