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完以后他悄悄用胳膊肘碰
碰祁航直，知道对方
手机在桌洞里，伸手过去拿起来，用手机棱角点点祁航直腿。
祁航直没说什
，给程柯讲题讲得却很简略，在草稿纸上给他写几行推导：“这道题你按这个做，能简化很多过程，最多扣
分步骤分。”
程柯看半天，犹犹豫豫地问：“这是什公式，
们学过吗？”
廖正转过来看看：“哦，洛必达法则。”
他见程柯头雾水神态，贴心地补充句：“这个是大学内容，不过听之前领航学长学姐说，咱们老师上高三时候也会教，你就当提前学就行。”
吗，大家在这苦哈哈地学，祁狗要是走运，直接不用遭这罪，而且进还是……”
他把声音放得更轻，说两所顶尖大学名字。
顿顿，廖正又道：“不过也说不准，国家队那不是般人能进，祁狗上回进决赛也只拿个铜牌，虽然他当时才高，对那个年段来说已经很牛，但是越往下越难，当时他还骗着跟他去听几次课，差点没给把头都听秃。”
“那他学这个不耽误正常学习吗？”易淮问。
“你说呢，”廖正朝方年年座位方向看看，“当时都给方姐逼得转普通班去，估计她这次回领航，死活也不愿意再碰竞赛，世界上有天赋人太多，稍微普通点儿杀进去都是死路条。”
“什法则？”易淮也来兴趣，好奇地问道。
祁航直把那张纸往易淮方向推推，在给程柯讲基础上又添几个步骤，给易淮推遍。
然而易淮还是没听懂，脸茫然地问：“……你讲这快是怕学会吗。”
祁航直看着他想说什，正好这时候上课铃响，程
易淮没有立刻出声，廖正描述是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个世界，他以为像祁航直、方年年这样成绩好学生已经是学校里鄙视链顶端般存在，没想到人外有人，天外有天，他们样有自己看不见烦恼。
祁航直回班时候快上课，易淮刚想把他走之前自己没来得及问话给问出来，冷不防旁边多个人：“班长，能给讲道题吗？”
易淮抬头看，原来是程柯。
自从他从程柯旁边搬走之后，对方就经常窜过来找他，几个人本来关系就不差，慢慢地程柯也融进他们篮球队小圈子，本来他不太敢找祁航直说话，现在都已经能千里迢迢跑过来问问题。
易淮认命般叹口气，决定曲线救国，从兜里摸出手机，低下头给祁航直发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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