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淮本来以为自己第二天早上会起不来床
，结果早上五点多不知道谁那
缺德在楼道里打电话，嗓门大得直接把他吵醒
，他烦躁地用被子捂住头想继续睡，然而却再也睡不着。
祁航直
贯醒得比他早，这天起床时候却发现易淮脸怨念地盯着门口。
他拿手在易淮眼前晃晃：“怎？”
“有个傻逼大清早在门口打电话，”易淮义愤填膺，“他今晚就会被
暗杀。”
他打个哈欠，看看表现在时间实在早，便对祁航直说：“今天去外头吃早饭吧，看也睡不着，出去冻会儿应该能清醒点儿。”
祁航直挑挑眉，回味般伸手抹下嘴角：“放心，舍不得。”
易淮看着他，毫无预兆地把他裤腰扯下来。
祁航直没拦着他，只是说：“去床上吧。”
易淮犹豫下。
祁航直看出他在想什，揉揉他头发：“用手就行。”
祁航直低声问自己：“这快？”
他还没来得及说什，祁航直就站起身，他听到浴室门开关声音。
易淮倚在椅子上，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，过会儿祁航直回来，他闻到水淋淋薄荷味。
“……对不起啊。”易淮有些愧疚。
祁航直俯下身，只手撑着他身侧，另只手捧着他脖子，言简意赅道：“不是嫌你，是怕你嫌。”
出门时候两个人发现昨晚下雪，薄薄层铺在地上，踩过去会留下很浅脚印，马路上骑自行车人也比平常速度慢很多，打车铃时候仿佛也变得犹豫起来。
他们去是之前易淮给祁航直买过早餐小店，易淮这次不用再猜祁航直心思，直接让他对着菜单点想吃。
尽管睡得不好，但看着菜单易淮还是饿，大手
易淮做这件事是真需要心理建设，他上床之前先关灯。
在黑暗中他小声问：“你晚上给上药那会儿，是不是故意啊？”
祁航直承认得很坦荡：“是。”
“你要不要脸。”易淮忍不住说。
祁航直按着他肩膀把他压在床上，轻描淡写道：“现在才想起来问，是不是有点儿晚。”
易淮没反应过来时候，祁航直就贴上他嘴唇。
似乎是察觉到易淮情绪有些低落，祁航直亲他会儿之后说：“第次这样很正常，证明你还小。”
易淮却不知怎被惹毛：“你说谁小？”
“不是那个意思，”祁航直笑，“现在这凶，刚才怎那听话？”
易淮没好气道：“因为怕你给咬得半身不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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