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航直闻言看他眼,随手递给他张空卷子,上面有道题被圈起来:“你把这道题帮做吧。”
易淮差点原地裂开:“不是,你怎不让去替你参赛呢?”
祁航直轻笑声:“这不是挺明白,你早点睡觉就行,不用管。”
“不过要是你睡不着,”祁航直放低声音,眉目间多几分说不清道不明意味,“也可以过来让抱会儿。”
易淮听他这语气就知道过去肯定不只是抱会儿事儿,但不知怎,最后还真被骗过去。
五中甚至还因此获得省里发下来张奖状,成为远川市素质教育模范基地,而五个男孩子拿着冠军奖杯拍下张合照,也被贴进布告栏。
易淮从小到大第次有这种待遇,他对着照片里自己欣赏好半天,问祁航直道:“们这算不算载入史册?”
祁航直带着点揶揄道:“要是校史也有史册话,可以这说。”
高二下学期过得同上学期没有什分别,祁航直跟易淮自从坐同桌就没再分开过,唯区别就是祁航直为准备高三开学之后化学竞赛,待在教室时间越来越少。
学校给竞赛生单独开教室,除上课之外,还可以过去讨论和自习,竞赛教室人少且宽敞,可祁航直还是会回班里上晚自习,有人问就说因为自己是班长,要顾着点儿班里纪律。
不过祁航直大概是题没做完,刚开始确实没做什过分事情,只是让易淮坐在自己腿上,从背后单手揽着他,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,继续在草稿纸上演算。
易淮看出祁航直在推某种化学物质分子空间构型,祁航直做题跟他这种差生不样,不会直停在那里干想,而是用不同方法去试,落笔时候非常果断,只写关键步骤,剩下过程都在脑子里完成,就算是草稿也干净漂亮得跟答题纸样。
他看会儿就看困,打两个哈欠之后忽然听到窗外“轰”声,像是打雷
但易淮知道,他是为自己。
与此同时他也能感受到祁航直云淡风轻之下那些真实情绪,从前祁航直很少熬夜,但这学期开始,对方睡得比他还晚,直在做那些他连题目都读不懂竞赛题。
回他躺在床上,听着祁航直那边笔尖擦过纸面声音,忍不住问:“有没有什能帮你啊,比如抄抄错题什?”
祁航直般不会抄错题,实在要整理般都会用尺子比着撕下来,贴在笔记本上,节省时间。
易淮不是不知道,但他真想为祁航直做点儿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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