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斯缪解开自己这边手铐,两个人走过来压住纪浔。
他指尖开始发抖,看着纪浔无动于衷地抽着烟,突然升出股摧毁欲望。
沈斯缪拿出手机打个电话,朝里面冷声说:“上来,顺便把注射剂也带上来。”然后挂电话。
纪浔把烟捻在床头柜上,扯下手上手铐,把沈斯缪把扯过来,他钳住沈斯缪下巴:“妙妙,不是你喜欢那种人,你也别在身上费心思。”
沈斯缪拍开他手:“你觉得你是哪种人,相信看到。”
纪浔没有说话。
沫落在他们手上,然后又被纪浔轻轻搓下。他手指忍不住蜷缩下。
洗完手之后纪浔也没擦,就这朝外面走,手指尖水就这滴到地上,留下潮湿水渍。沈斯缪低头看着纪浔滴水手指,看着弄湿地板,感觉自己也被弄湿,他不自在地搓下手指。
纪浔走到床边坐下,铐住那只手只被吊起来。他单手打开床头柜,翻出来包烟,抽根咬在嘴里,又拿过打火机点燃烟头。他眯下眼睛吐口烟出来,叼着烟朝沈斯缪说:“闹到现在你也玩够。”他摇下手上手铐:“解开。”
沈斯缪冷笑道:“你觉得是在玩。”
纪浔把烟夹在手里,朝烟灰缸里抖下烟灰:“不然像过家家样,把好吃好喝养在这里,陪你玩公主被关起来,然后被王子拯救戏码。”
沈斯缪说:“那你辞职是真觉得麻烦,你就点也不喜欢。”
纪浔眼睛直视着他:“觉得麻烦,这种纠缠不清关系觉得麻烦,工作上便利和特殊对待也觉得麻烦。”
沈斯缪眼睛红,他盯着纪浔说:“你还没有说喜不喜欢。”
“砰”声推门声打断他们对话,四个穿着黑色西装人走进来,手里提个小黑箱子。
沈斯缪起身朝着那四个人说:“把他绑起来,把药注射。”
沈斯缪高声道:“所以,切在你眼里就只是好玩。”
“不然呢?”
沈斯缪盯着他,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样:“所以就连喜欢你,爱你,你也觉得都是消遣吗?”
纪浔盯着指缝夹着烟,眼睛也不抬地说:“那与无关。”
沈斯缪眼睛瞬间就红,种无可言喻委屈从心里升起,感觉鼻尖都开始发酸。他不是个软弱人,甚至可以说强势,可是面对纪浔,他总会不自觉示弱,会感觉到委屈,心情也总是随着他话语而酸酸涩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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