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痛。”纪浔望着他
眼睛说。
他指骨分明手移上，用指腹抚摸着沈斯缪脸颊上血迹，又托住
他脸。
隔得太近，连呼吸都开始错乱交织。纪浔指腹压着他嘴唇，宽大手掌捧着他脸，让他仰着点头，迎着光，眯着眼凑近仔细观看着他鼻腔:“血
血腥味炸开。
沈斯缪双脚缠着他腰，手揪着他头发，几乎啃咬
般接吻。
纪浔松开他，看着他失神又潮红脸，垂着眼，托住他下巴，也不在意他脸上血，吻他眼睛，睫毛，鼻子，含住他下嘴唇，含住、吸吮。
沈斯缪感觉自己腿脚发软，几乎要夹不住他腰，他就像快要溺死般，把自己奉献给纪浔，完完整整。
纪浔松开他，抬着他下巴，用白衬衫袖子，仔细地为他脸上血污，擦流出来鼻血。
着柜子往上抬。沈斯缪用脚夹住他腰，后背紧紧地贴着柜子。
纪浔看着他脏污张脸，苍白、病态、潮红，妖异又好看，他用手捧住他脸。
仔细地观看。
手掌下移，掐住他脖子
沈斯缪脸色潮红，双脚不断缠着纪浔腰摩擦，脖子向上扬起，青筋都爆出来。
沈斯缪仰着点脸，表情矜傲，眼睛看向另边，任由纪浔为他擦脸上血迹，手却紧紧地抱着纪浔脖子，脚有些发酸地圈着他腰。
袖子上纽扣刮到沈斯缪脸，他睫毛上下颤下:“痛，袖扣弄得
脸好痛。”他别过头不去看纪浔，他脸被弄脏，鼻尖好痛，腿也好酸，圈不住纪浔腰就快要掉下来。
纪浔没有发现，他又舍不得从他身上下去。沈斯缪用脚紧紧地箍住他腰，眼圈有些泛红，矜傲又委屈在心里骂到“王八蛋，王八蛋。”
纪浔目光淡淡地看着他，手从他后背滑下，揽住他腰，防止他滑下去。又托着他屁股往后退点，让他背牢牢地靠在柜子上。
纪浔低着点头，薄薄眼皮垂下，神情自若地抬起手腕，用嘴把袖扣解开。沈斯缪看着他解开袖子和露出腕骨，带着点鼻音道:“干嘛啊。”
他不管不顾地向前吻纪浔。
纪浔偏头躲开。
他松开沈斯缪脖子，手掌托住他下颚，指腹不断摩擦着他两颊，把他脸上血，用手指抹得更加开。
沈斯缪张嘴咬他，纪浔捏着他脸，手指伸进他嘴里，搅弄着，手指捏住他舌尖，拖出来点，沈斯缪咬住他手指吸。
“砰”声，纪浔把他撞在柜子上，不等他反应，捧住他脸，吻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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