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注视着纪浔
背
“现在去哪？”沈斯缪问他。
“买牛奶。”他声音淡淡传来。
他拉着沈斯缪走到食堂旁边便利店，从冰柜里面拿
瓶牛奶出来，结完账，把瓶盖扭开递给沈斯缪。
他们坐在外面长椅上，沈斯缪静静地喝着那瓶牛奶。纪浔靠着椅背，手随意地放在旁，目光空空地直视着前方，叫人分不清他在想什
。
坐有会，纪浔才扭过头对他说:“走吧。”
“不。”
沈斯缪眨下眼睛，有些欣喜地说:“你后悔，那太好，
可以……”
“先去抽根烟。”纪浔这样说。
纪浔拉着他，在旁边报刊亭，买个块钱打火机。
然后走到栋教学楼后面，打火点烟，气呵成，然后抱住沈斯缪，咬着烟开始抽。
始细细密密地发痒，连嗓子也开始发紧，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在起。
纪浔放开他，手在他腰侧抚摸着，不急不缓说:“仰头。”
沈斯缪睫毛颤抖着仰起头，朝他露出纤长脖颈，以及凸起喉结。
纪浔冰凉手指滑动在他脖子上，指尖抵住那脆弱喉结，看着沈斯缪不安地颤抖，低头含住他喉结。
沈斯缪仰着头感觉自己不能喘息，他手指穿插在纪浔头发里，然后濒死般大口大口地呼吸。
沈斯缪握住他手，和他起穿过郁郁葱葱梧桐道，人流交错教学楼，最终来到办公楼。
“妙妙。”
“嗯。”他抬头看纪浔。
“在下面等。”纪浔这样说。
沈斯缪握下他手，然后点头。
沈斯缪比他矮，头刚好到他鼻子处，他低头能把下巴放在纪浔肩膀上，他搂着纪浔腰，鼻子闻着他身上烟味。
他抬眼就能看见纪浔尖尖喉结，瘦削下巴，以及嘴唇里咬烟。
纪浔眼睛垂下来，长长睫毛投下浅淡阴影，他漆黑眼睛注视着沈斯缪，把他头按在肩膀上，声音平淡地说:“有烟，别吸进去。”
那你还抽，沈斯缪在心里默默地想。
抽完烟，纪浔又拉着他手腕往食堂方向走。
纪浔舔干他锁骨处水渍，然后扣住他后脑勺，重新吻住他。
第二天下午时候，沈斯缪陪着他回学校，办理那个在校研究项目手续。
纪浔始终看不出什情绪，路上碰见他导师，也露着笑，神情自若和他攀谈着，偶尔侧过脸看沈斯缪眼。
沈斯缪站在旁安静地等他们，待那个老师走远之后，纪浔牵着他腕骨往前走。
“现在就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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