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埃德加只是低头吻吻他插进头发中那朵白花,要等他回来——作为个朋友。
1938年夏末,埃德加正式离开剑桥,加入皇家空军。1939年秋天,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,埃德加所在分队参战。和轴心国相比,英国空军力量薄弱,人员不足。天气晴朗时候,有时可以看到远处天际有火球流星般堕下。那时总是在X_io_ng前画十字,希望落下不是埃德加。
埃德加走后那个星期,再次和阿诺德在酒馆谈话。他惊讶扶眼镜:“胡子刮,头发剪……没想到艾伦你其实长得还挺不错!”
“被朋友拖去理发店。”说:“抱歉,维斯科医生,下周们可以不用见面。”
声音平稳,并且理智:“相信已经摆脱安得蒙。会试着和女孩子交往,呃,不会再跟他生活发生交集。谢谢你,你心理治疗很有效。”
写论文也不愿最后次陪出来。”
他声音很低:“艾伦,参军只有三年。你能不能等回来?”
现在回想起来,当时对埃德加态度几乎是残忍。他参军离开剑桥以后,去过他以前住出租房。他寝室墙上挂满没有带走油画。那些大大小小油画每幅都镶着金色相框,在老旧脱皮墙面上绚烂铺展开来。
画里人全是,在树荫下笑,在餐厅切土司,蹲在图书馆门口看美女……
其实最开始遇到埃德加,他就笑着告诉:“把毕生爱都献给油画。”
阿诺德在喝咖啡,那刻他呛到。
“艾伦,你怎?”
大笑,指指心脏,竖个中指:“麻烦你转告安得蒙,他已经被从这里赶出去。他爱怎样就怎样。”
其实并不是真从心理把安得蒙抹杀
和他谈起安得蒙时,他还抗议过:“们也是见钟情啊。”
等真正理解他话里含义,已经很晚。
他陪着,看追漂亮姑娘,看追安得蒙,在因为和安得蒙分手消沉时候把扔进酒吧,又在喝醉时候把扛出来,他甚至建议找个女朋友忘掉安得蒙……最后他要走,才告诉:“喜欢你,知道你不喜欢,但不介意你把当朋友看。”
那时埃德加还很年轻,古板拘禁而带有过时绅士风度。他还不是那个在绝望想见安得蒙时把铐在床头,bao君,也不会拿枪抵着下巴,声音嘶哑,问愿不愿意立刻跟他去美国。
军队和战争,都可以从灵魂最深处,改变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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